顾砚辞出屋,再拿着包裹进屋。
一拆开,看清盒子里装着的东西,林浅撇嘴,“呸,恶心!长着一副正人君子样,行事比顾晋深更恶心。”
盒子里,有一支装着白色液体的试管,一支装着含血唾液的试管,一小袋血浆,针头沾染鲜血的注射器,还有一张写着几行文字的纸条。
纸条上,以龙飞凤舞的笔迹,写道:顾总,请用沾染病毒的枕头,抽取含有艾滋病病毒的鲜血,给她一针。再擦破她嘴里的黏膜,逼她喝下带有艾滋病病毒的唾液,最后将含有病毒的体液,注入她的体内。
“呵呵!呵呵!”林浅连声轻笑,“又是体液又是血液还有唾液,他恨不得用尽所有能用的传染方式。”
顾砚辞撕碎纸条,将盒子里的东西悉数丢进垃圾桶,评价说:“在他眼里,你不是有血有肉的活人,充其量是个用以续命的工具,跟用来做实验的小白鼠没区别。”
荡在林浅嘴角的清浅笑容,缓缓隐没。
若她未嫁顾砚辞,没经历过大风大浪,没有一颗叵测狠辣的狠心,只是个力量渺小,心境纯良的普通人。
那她遇到傅安凌,下场不堪设想。
肯定是被傅安凌囚禁于不为人知之地,在她身上注入艾滋病病毒。
发现她真有染病后自愈的能力,他命令医生从她身上抽取造血干细胞。
发现她并不是特殊体质,他会放了她吗?
肯定不会!
他知道,故意传播艾滋病违法,他怕罪行败露,会杀她灭口。
转眸看向窗外,林浅清滟幽冷的眼眸里闪过诡谲,“不出意外的话,高志豪已生出杀心,计划着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