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香料,宝石啥啥啥的,都不是寻常老百姓能买得起的。
所以这叫什么温度计的玩意儿,他们没见过也很正常。
“这温度计呢,在咱们大荣朝也仅此一个,没有别的了,”陈冬月这会儿还不忘叮嘱俩师傅别给她露馅儿了,“所以两位师傅可千万记得,不要把这事儿给说出去。”
两位师傅狠狠点头。
毕竟他们跟陈冬月签的契上明确写了,要是把东家的秘方给说出去的话,两位师傅会面临巨额的赔偿。
所谓巨额,就是两位师傅干八辈子都赔不起的钱财
既然温度计也有了,两位师傅烧火烧得多少也有那么一点点经验和心得了。
那就继续呗。
于是,几人又埋头苦干了两天。
终于,在失败了七七八十八次之后
“嗷!!!嗷嗷嗷嗷嗷!!!没碎!!没有碎!!!!”
正巧踏进前院客堂间的张夫人,倒退回去了两步。
她微皱着眉头,问一旁带她进来的柳绿,“这是冬月的声音吧?”
“是。”柳绿老实点头。
这声音,除了自家东家,估摸着也没多少人能发得出来了。
“她人在哪儿呢?带我瞧瞧去。”
说完,张夫人轻车熟路地就往后院走去。
柳绿赶紧带路,说东家正在厂子里忙活着呢。
虽然她也不知道东家到底忙活的是啥,但是,就是还挺忙活的。
等张夫人到琉璃厂门口的时候,就见大门紧锁。
她让手底下的丫鬟拍了拍门,没一会儿,门口就探出来个四方形的脑瓜子。
“这,这里外人不能进。”四方形脑袋说道。
“你跟你们东家说,是她干娘来了。”张夫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