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青漾仍站在那里,只是掐了个吸收水汽的法诀隔空扔到了她的身上。
椒颂的身体不冷了。
但她的心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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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方才的情绪起伏太大,反驳完之后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薛云萝见他嘴角又流下来血,抬手朝朱风玉伸过去。
朱风玉熟练往她手里塞了块手帕,薛云萝把手帕再一次递到陆景面前:“擦擦吧。”
“你为何肯定那人不是天憙?”
“你难道知道那人的是谁?”
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也顾不上陆景的情况了,人群步步紧逼,势必要从他的嘴里撬出来有用的东西。
陆景这次顾不上去擦嘴角的血,冷声开口:“那个人的右眼下有一颗红色的痣。”
方才说出天憙名字的人愣住了。
天憙的脸上没有陆景嘴里的那颗红痣。
凶手另有其人?
白归晚冷不丁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只有七重天的修为,怎么从里面出来?”
陆景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我在阵法里遇到一位女剑修,阵法被她破开了一个一瞬间的口子,我手里正好还有另一位符师塞给我的符纸,所以才能幸运的跑出来。”
白归晚居高临下注视着他,判断他这话里的真伪性。
若是他说的是真的,那他在阵法里遇到的剑修大概是长微一笛,而那个符师,很有可能是在百花宴之后失踪的宋微吟。
陆景又昏了过去。
白归晚一行人回到原来的地方。
“怎么样?”白归晚问碧玉蟾。
碧玉蟾的腮一鼓一鼓:“他身上确实有一股气味,还挺重的难怪那个小丫头闻出来了。”
青漾问:“什么气味?”
“妖族的味道。”碧玉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