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走到陆震渊面前很是恭敬地晚宴行礼之后说道:“陆大人,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震渊说道:“你就是本县的县令?”
那县令说道:“正是,听闻您到孙家了,小民今日便赶了过来,想要一睹您的风采,还望您不要觉得我此行太唐突了。”
孙大福刚才看到县令亲临孙家,大喜过望,还以为自己家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居然能让县令亲临,听县令大人说完这番话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原来人家是专程来拜访陆震渊的。
陆震渊说道:“怎么会呢?薇薇是我的义女,今日她出嫁,你来道喜这是好事儿,再说了我们刚才还想着要报官呢,你就来了,来的正好,一点都不唐突?”
县令大人听到陆震渊说出报官两个字,一刹那间有些惊呆了,今日不是孙家的孙薇薇结婚的日子嘛?怎么会报官,这也太奇怪了!
不过很快反应过过来的他看向陆震渊说道:“陆大人,您报官是所谓何事呀?”
陆震渊伸手指向孙薇薇说道:“不是我,是我义女也就是今天的新娘子孙薇薇要向你报官!”
县令大人看向孙薇薇很是客气的说道:“不知姑娘报官是所谓何事呀?”
孙薇薇说道:“县令大人,我要告孙家麟劫我夫婿的道!”
县令大人说道:“那姑娘可有什么证据?”
这回李青石开口说道:“县令大人,刚才我在来接亲的路上忽然出现了一群劫匪,而指挥那群劫匪劫我道的人就是孙家麟,他还狮子大开口向我要两千两银子,我说没有,后来又改口成五百两,见我不给就要对我动手,幸亏后来我被一位高人救了,这才得以脱身,
而且就在刚才我从孙家麟的后脑勺摘下来一片红色树叶,正是他那会在劫我道的时候在树林里沾上的,当时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匪贼沾上的那片红色的树叶跟孙家麟头上的这片树叶所在的位置一模一样。”
孙家麟听到李青石的话大笑出声说道:“哈哈哈,李青石呀李青石我说你是傻还是怎么着?你以为你说的这些话能当作证据嘛?”
县令大人看向李青石摇摇头说道:“小伙子,您说的这些话确实没办法作为证据啊!”
孙家麟听到县令大人这么说看向李青石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很是得意地看了李青石一眼。
而后对县令大人说道:“县令大人,李青石刚刚凭空给我头上扣屎盆子,草民现在向您状告他污蔑罪!”
县令大人听到这些人的争论有些头大了,自己今日来孙家本意是想借孙薇薇的婚礼来拜访陆震渊的,想着在陆震渊的面前表现一番,起码能混个眼熟,最起码对自己以后的仕途会有一点点帮助。
没想到他一进门跟陆震渊还没说了几句话,就遇到这样的事情,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试想啊,婚礼本就是热热闹闹、喜气洋洋的事情,不管谁来主家大多都会以礼相待的,没想到这一家奇葩的人居然在婚礼的当天互掐到报官这样严重的地步,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此刻的县令大人有点左右为难,他早就提前打听过了今日要成亲的孙家的孙薇薇是陆震渊的义女,那么穿着新郎官服的就是孙薇薇的夫婿了,毕竟他们这边有陆震渊这位大人物在他们这边坐镇,他不得不偏向新郎官李青石这边。
可是刚才那新郎官说的话明明就不能成为证据啊,如果自己强行硬将其当成合法证据予以采纳的话,不仅自己以后在这个位置上将难以服众,如果日后再被有心人翻旧账的话,自己也无法解释啊!如果误判了那不是拿自己的官帽子开玩笑嘛?
一瞬间,这位县令大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复杂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