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珠笑:“一只凤头鹦有什么的?你喜欢才好。”<br>姜稚衣默默收下,又看向楚玉珠:“我下回再来找姐姐说话。”
楚玉珠笑:“你下帖子就是。”
“我空了也来找你。”
两人又低低说了几句,马车才开始走。
马车内元策的余光一直打量在姜稚衣身上,见她靠着窗,手里捧着鸟笼,似是专注的看着鸟笼子里的鸟,时不时还用她细长的指尖去逗它。
连一个余光都未曾放到过元策身上一刻。
他连个鸟都比不上。
元策再是忍不住了,一把将姜稚衣拉进怀里,又低头看着她:“往后不许与裴家那个说话了。”
姜稚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元策捧着人脸弯腰亲了一口,似是威胁又丝毫气势没有:“我说不许就不许。”
”她是京城内出名的泼妇,她那些话更听不得,没得将你给带坏了。”
姜稚衣眉间一顿,看了元策一眼,低声道:“裴夫人性情直爽,待人真心,没有那些宅院女子的心机扭捏,我喜欢与她说话。”
“再她更言行得体,没有一丝一毫有过处,不该被夫君说她是泼妇。”
元策一愣,随机低垂眼眸看着姜稚衣,眉头微微皱起:“不让她男人上榻,动轴打骂揪耳朵,还不是泼妇?”
姜稚衣看了元策一眼:“谁说裴世子不是乐在其中的?”
元策瞪眼看向姜稚衣:“你竟也觉得这样好了?我最近惹了你生气,你是不是也不想让我上榻,要给我赶下床?”
姜稚衣低头掩住眼里的笑意,声音却一本正经:“万事要讲个理,夫君要是犯了错没理,赶下塌也算不得什么。”
元策咬牙:“反了反了,真真反了。”
“大冷天的赶走?你存心谋害亲夫。”
姜稚衣觉得自己快忍不住笑意了,紧紧拽进元策的袖口,头一低埋在元策怀里:“夫君不是身体历来好么?吹一两晚的风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