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姜稚衣朝着许知安福了一礼,就带着月灯往院子里进去。
许知安负手看着姜稚衣进了屋子,又对身边随从使了个眼色,随即走了。
月灯一下子慌了,姜稚衣立马给她做了个别慌的眼神,叫月灯跟着她一样用裙摆捂住口鼻,再过去找了个铜盆盖在香炉上阻隔气味,又去将扫帚拿来递给月灯,叫她守在门背后的,这才去窗纸上捅了个洞往外看,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也是,这样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主仆两人对了眼神便明白意思了。
没一阵子门从外被打开,只听见许青猥琐的声音响起:“美人儿,等爷疼你……”
月灯手上紧紧捏着木棍,手心冒汗,瞅准时机就往许青后脑上一棍子打下去。
她见人踉跄着似乎还要转过头来,便使了吃奶的力气又用力打了一棍,这人才倒了下去。
外头许青的随从听了屋内动静,暗道一进去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但主子办事他又不敢往里看,看了眼虚掩的房门跑出去报信了。
姜稚衣从窗洞中看到许青的随从走了,这才拉着月灯急忙往外走。
只是一出院门口就碰到了过来的元策,姜稚衣一脸惊慌的扑过去,心下在那一瞬间念头冒起,紧紧拽着元策的袖口,眼含泪光:“二堂兄,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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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姜昭昭正与侯夫人张氏喝茶,余光处见到许青的随从过来,面色有些惊慌的俯身在姜昭昭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姜昭昭震惊的几乎杯盏都没拿稳,她强稳住情绪,看向那随从问:“当真?”
那随从连忙点头。
姜昭昭便朝着张氏匆匆告了辞,往玉兰院去。
走到一半她又想起,这等丑事怎么能让身边人瞧见,往后背地里传出去,不得说她笑话。
她本设计让姜稚衣和许青两人,怎么也没想到最后是许知安和姜稚衣滚在一起了。
她早看出来许知安对姜稚衣有意思,平日里见面还有意无意的打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