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我都听你的,你说不行便不行,行不行?”
姜稚衣依旧别过眼睛不语,烟雨细眉含着一汪春水,樱桃唇畔娇艳欲滴,被他吻的红透了。
元策瞧不得姜稚衣这般柔弱的人,跟个病西施一般稍微重点力气都不行。
三天两头的病,又是咳血又是头疼,咳嗽大半月也不好,偏又楚楚动人,他拿好东西给她养着好似也没什么用。
现在亲的稍重一些都这样,他都担心以后真到他房里去,怎么受得住。
他看姜稚衣依旧不说话,叹息一声:“你要爷给你跪下是不是?”
姜稚衣这才抬起漫了水色的眼眸看了元策一眼,哑着声:“我哪敢让二堂兄跪,也是我孤苦,只能容的人欺负。”
元策一听这话心头就一跳,再一看人拿帕点在泪眼上,芊芊素手一推他就要走。
元策被姜稚衣这般弄的兵荒马乱,只差真给她跪下去了。
他忙拦在前面,咬着牙发誓:“往后我都听你的,再不乱亲了,不然你一个月别见我。”
姜稚衣泪盈盈看元策一眼,直接不理他,错过他就往院门口走。
那头月灯已在远处等着了,见着姜稚衣过来忙迎过去。
元策在雪色中看着姜稚衣渐渐消失在雪里的背影,清浅温柔,发起脾气使起小性子来却折腾人的很。
其实姜稚衣这遭虽说是故意的,但也是真的被元策欺负的脑中一片空白。
她在他面前使脾气,要么他生气了冷落自己,要么他认识到自己错了不再那样对她,哪样都是她想要的结果。
月灯看姜稚衣每回从二爷那儿回来眼眶都红红的,跟着去了里屋,忍不住道:“姑娘往后就不能不去么?”
姜稚衣沉默的侧躺在贵妃榻上,低声道:“再等段日子。”
她手指伸到炭火上,闭上眼睛。
月灯看向姜稚衣的脖子,忍不住凑近了多看两眼:“姑娘脖子被东西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