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就在他身后看着他忙碌。
视线扫过雌虫趴在床上铺床单时塌下的腰,挺翘的臀,还有被黑色长裤包裹的大长腿,看了一会才缓缓收回,盯着自己莹白粉嫩的足尖。
艾维斯忙完,回头看向雄虫。
不知该怎么邀请他上床休息。
这话怎么说都不合适。
他走到自己的沙发前坐下,把毯子拿起来盖到腿上,这才道:
“您可以去床上休息,我不会打扰您。”
雄虫看了眼明显是要在沙发上睡的他,慢步往床的方向走去,双眼一直未曾离开他,每走一步都盯着。
艾维斯尽量保持不动,如木头般僵坐,以证明自己没有坏心思。
雄虫坐在床侧,屈膝上床,洁白的脚一闪而过。
艾维斯赶紧低头。
雄虫动作微顿,随后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包裹得严严实实躺下。
继续盯着雌虫的方向,很警惕的样子。
艾维斯也随之在沙发上
(buduxs)?()躺下。
思考了一秒是否要关灯,最后决定维持原状。
亮着灯或许会让阁下有安全感一些。
阁下睡得并不安稳。
前半夜不敢闭眼。
后半夜也是辗转反侧。
艾维斯听着阁下不安翻身的声音,再度深感自己无能。
他无法带阁下离开,反而成了阁下不安的源头。
对雄虫遭遇危险而无能为力的歉疚感,足以将任何一只雌虫淹没。
“……你醒着的,对吧?”
雄虫突然问。
那是极为悦耳的声音,艾维斯怔了会才意识到雄虫在跟他说话。
跟他,一个星盗搭话。
他思索了会,还是睁开眼,应了声。
雄虫侧躺着对着他的方向。
他们之间隔着半个房间,一张茶几,和高低错落的玻璃酒杯摆件。
这个也该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