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排队排到三年后去了,你排不到,别添乱。机会留给真正需要的虫,这是要命的事,不适合开玩笑。]
[抑制器的事说得通了,可位置为什么在哪里?]
[阁下每天梳理的军雌梳理超出你们的想象,若按军功算,足以被授予军衔了,他坐哪里都是应该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在元帅跟前。]
[……好像是有那么点尴尬,刚离婚呢。]
[原来真有这么不长眼的,把雄虫座位安排到元帅面前去?下辈子注意点。]
[不知道元帅是什么心情。]
[本来想说很糟心,但回想起那位阁下的脸,硬是说不出来。]
[心情应该挺复杂的。恨肯定是恨的,再怎么样都无法磨平已造成的伤害。但也会有点别的情绪吧,前夫离开自己之后变得这么好之类的……不过也可能是我以小虫之心揣测元帅的心思了,元帅说不定根本不在意,元帅眼里只有星辰大海。]
[他在你们眼里好像不是雌虫了一样。]
[元帅才不是那种只知道雄虫的肤浅雌虫!]
[他也有雄虫的,看他的精神状态就知道,只是不知道他的雄虫是谁。]
[拿着录屏来回舔屏。知道不应该,可看着雄虫阁下戴着抑制器还是觉得心疼。]
[所以你一边心疼一边来回舔屏?(问号脸)]
[这怎么可能忍得住嘛!我还留得出手来打字就算不错了。]
[急死我了急死我了,赶紧給雄虫阁下镜头!我们是来看这些军雌卖弄风骚的吗?]
[你不说我都没注意,这跳得跟求偶舞没什么区别了,千万年前的求偶舞,展示战力,吸引雄虫。]
[看不到阁下,我要死了,最后悔没去现场的一次……我本来打算今天在第九军团看席安阁下,第三天再去首都星见安神,没想到首都星藏了个大的!]
……
安若观看着表演,这些军雌虫均九头身,身材比例极好,对动作精准和力度的把控性更不用说,观赏性极佳。
熬过最初的不适应之后,其实感觉还挺不错的。
毕竟又不是他上台表演。
世界上没那么多观众,没谁会一直关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