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提着一串半干的鱼,走得还算轻松。
白扶风拿着棍子帮着芙蕖开路。
一根棍子都要被他耍出花儿了。
芙蕖只觉得他精力旺盛。
盛名承认自己错了,他为他的浅薄而道歉。
昨天他还无知地觉得女性的体力差些,长途跋涉可能有些艰难。
不过事实是几个女生都还好,虽然气喘吁吁,但是都还在坚持。
而秋信就不一样了。
他扒拉着盛名的衣袖,“哥,你能不能走慢点,要不咱歇歇?”
盛名不是很愿意,“我们早点过去,早点搭个棚子,还得找食物,还得处理水,还要休息……”事情多得很。
其他几个女生都没说啥,就秋信事儿多。
“哥,可是我真走不动了,我要累死了。”秋信觉得腿没劲了。
盛名还又热又累呢,他提着他的大锅,锅里还用一个铁罐头盒子装了一盒碳火,不然钻木取火又得累死他。
但是他得很小心别把自己烫着了,还被秋信这个白斩鸡折磨。
“知道自己弱就该锻炼!”盛名恨铁不成钢。
“盛哥,这一时半会儿练不好的,咱们先休息半个小时吧?”秋信都要哭了,别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脆弱。
他从小身体不算好,家里父母更是给他宠到天上去了。
吃不得一点苦。
“不行!”盛名很残忍。
秋信举着两根手指头,“二十分钟?”
“十分钟,不能再多了。”盛名的大哥之名名不虚传。
“十五?”秋信真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