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侧躺着看着腮帮子都变硬了的某人,感叹道:“晏礼哥,你修养好好哦。”
“怎么说?”白晏礼回应她。
芙蕖眨巴眨巴漂亮却带着一丝困意的眼睛,“有我这么好看的女朋友都能坐怀不乱,当柳下惠,这不是好修养是什么?”
白晏礼本就忍得很难受,又听她这么说,只能直言:“我们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不是吗?”
虽然这是一个说出来让他很不开心的事实。
芙蕖扯着嘴角,“那晏礼哥前几天强吻一个不是女朋友的女生,可真是没节操呢。”
白晏礼无语凝噎,好修养也是他,没节操也是他,好的坏的都是他。
他看出芙蕖有一点不开心了,被子下的手探出去拉芙蕖的手,将要摸上了,芙蕖便收回自己的手。
讨厌的臭长虫!
刚刚都说他们不是男女朋友了,又想牵她的手,不给牵了!
芙蕖不仅收回了手,还转身背对着他。
她总觉得臭长虫是有点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看见她的背影让白晏礼莫名心慌了,他伸手一把将芙蕖揽在他的怀里。
等发现自己做出这个行为时,自己都有些惊奇了。
但是他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脑袋凑近芙蕖的脖颈之间,感受着鼻尖的莲花清香,“不开心就打我好不好?”
虽然他也不明白她只是演戏而已,为什么会表现出对他这般依赖的模样。
就像,就像是真的有点喜欢他。
但是他却没办法不为此而心动。
衬衫的厚度显然是单薄的,白晏礼身上的温度都能透过衬衣穿到芙蕖的身上。
芙蕖“哼。”了一声就闭上眼睛,懒得打他,手疼。
臭长虫皮厚得很。
白晏礼等了好一会,见芙蕖没有回复其他,就抬起头看了她看的脸。
早已经呼吸均匀了,原来是睡着了。
后来,白晏礼撑着头,借着月光看了芙蕖半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
芙蕖不是自然醒的,外面实在是太吵闹了。
有女人的嘶吼声、咒骂声还有孩子的哭闹声。
为了不让某人中空穿西装,芙蕖把白晏礼的衬衫还给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