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她虽然一嘴胡言但从不抗拒他的靠近。
这足以证明,她对他并非完全无意。
芙蕖仰着头,“安王不是想做我的面首吗?本宫定为安王留一个最好的位置。”
楼偃难得觉得她胡说这么令人烦躁,伸出两指压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不许再胡言乱语。”
“夫君和面首都只能是我一人。”
芙蕖被压着唇,口不能言有些气愤,张嘴轻咬了一下楼偃的指腹。
她后又侧脸躲开,让自己得以开口,“皇兄才不会让你当我的驸马。”芙蕖实话实说。
“此事由不得陛下不同意。”楼偃摩擦着指腹上被芙蕖咬出的牙印。
“不许伤害皇兄。”芙蕖立马开口。
即便是原主,段霈泽在她心里的地位也比苏御高。
这是和她相依为命的皇兄,也是一直宠着惯着她的皇兄。
“公主就不担心陛下伤了臣?”楼偃不满。
就担心他伤了皇帝,不担心他的安危?
“你会如此容易受伤吗?”芙蕖问道。
就是她也不会让楼偃轻易受伤的,好吗?
“一个夜不能寐的人哪儿能护住自己?”楼偃立起身,离开芙蕖的摇椅。
芙蕖扯了扯他的衣摆,“不管你,反正你得说通皇兄,也不能伤他。”
楼偃又垂眸凝视着芙蕖。
“你若是处理不好,谁当我的驸马也与你无干了。”芙蕖任性道。
她就耍无赖了,她感觉臭长虫当当爹系男友也挺好。
楼偃自然会处理好这件事,他还能真让她嫁给别人吗?
不过比起皇帝那边,他更在意芙蕖的态度。
楼偃叹了口气,捏了一下芙蕖的腮,“真是会撒娇。”
“就是会。”臭长虫以前的世界还不是会撒娇得不得了。
“我去找陛下。”再不去就怕皇帝都要让人给芙蕖绣嫁衣,颁旨了。
“你也护好自己。”在他走前芙蕖叮嘱道。
“好。”
楼偃拿着她的手握了一下才离开。
真是乖巧过分了。
他甚至觉得以前老是向他找事儿的永安公主跟现在的芙蕖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