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不相信她喜欢女子。
芙蕖挑起他的下巴,模样轻佻,“若都是你这般俊俏的娘子,我自然是喜欢的。”
“河神大人,我是男子。”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被别人认成女子。
他这身形,长相与声音,何处像女子了?
“不信,你脱了衣裳我看看。”芙蕖拇指摩蹭着他的脸颊。
白榆又在心里叹口气,“河神大人,男女授受不亲。”
“你已经被赤水镇的人献给我了,你如今是我的新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芙蕖用指尖蹭了蹭他脸上未擦干净的脂粉。
“出嫁从夫,你现在只能听我的,明白吗?”芙蕖傲娇道。
“若我不听呢?”白榆看着芙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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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行事诡异,白榆琢磨不透,他这辈子或许就是与女子犯冲。
“那就只能只能和其他的河神新娘一样,留下灵魂永远陪我了。”芙蕖貌似认真道。
“你不会如此,你不是河神。”白榆坚信道。
她或许是莲花仙子,唯独不会是残忍的河神。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是木鱼脑袋吗?我说我是就是,这么蠢,怪不得被人丢进赤水河。”芙蕖一把推开他的脸,嫌弃道。
“没有你这么美的河神,你也不会害人。”白榆认真道。
“拍马屁也没用。”芙蕖一手伸进他领口里,掏出另一个苹果,扔给他,“吃了吧。”
可别被饿死了。
白榆握住那一个苹果,试探性问道:“姑娘,你可以放我回去吗?”
河底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
“你要回哪儿去?”芙蕖突然捧着一盘糕点吃。
赤水镇的河神庙还在,虽然现在里面的像是上一个秃头河伯,但是供奉的东西已经会自动落到芙蕖身上了。
“回家。”
“回你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家吗?他们会为了自己的闺女把你送入险地,你还在奢求些什么?”芙蕖反问。
她刚刚接收了一些关于臭长虫的剧情,也算对他的身世有了一些了解。
“我并没有奢求什么。”他情绪一直比较淡,或许经历多了,对许多事情并不放在心上。
她在可怜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