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口供可不一致,她突然觉得两个人都不太可信。
臭长虫的说法其实不太像承墨能做出来的事儿,但承墨说得似乎又有点太简单了。
“我们男子之间比试就是如此,都是真刀真枪的来。”
“只要不死人就没什么大碍。”狗弟弟再这么癫,肯定他比狗弟弟死得早。
“芙蕖,你不必太过担心,逾白体格好,很快会好的。”承墨安抚着她。
狗弟弟要是知道芙蕖这么担心他,睡着了估计都要笑醒。
看来狗弟弟可能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真是不容易啊。
芙蕖看着承墨的微表情,不太像在说谎……
她这才发现两个人除了样貌上有些相似,或许睁着眼说瞎话的本领也是同根同源的。
承墨说话确实看不出什么破绽,芙蕖只能暂时放弃。
“那承墨哥先休息,我去看看他。”多的话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知道了。
“好。”承墨满脸笑意。
狗弟弟这下真的要笑醒了。
芙蕖转身离开。
柳依依刚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就只看见了芙蕖的背影。
她痛心疾首问道:“圣女大人刚刚来过吗?”
承墨不懂她为何一副受伤的表情,“嗯。”
难道依依是吃醋了吗?承墨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
柳依依内心遗憾极了,她怎么不早点出来?!
她觉得自己急需要看看美人。
这痛苦的世界啊,只有看美人才能让她开怀了,她得靠美人续命!
……
芙蕖刚走出承墨的院子,忽然觉得有些头晕,手按在太阳穴上,晃了晃脑袋,眨巴了几下美目。
再一睁眼,芙蕖就躺在了床榻之上,眼前还是满眼鬼气的逾白。
芙蕖还有点晕,半眯着眼看了看四处,“这是哪儿?”
逾白一只手臂撑着身体,一只手顺着芙蕖的额发。
“我的卧房。”
芙蕖的精神还没完全恢复,声音有些弱,“你疯了?你给我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