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公呆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一定会出事。”
柴渡则再次忍不住问柴渊:“杨小姐就是你先前说的那个……”
这次宜春侯没有喝止他,而是似乎在出神。
但柴渊也没能回答,因为皇帝已经愤怒地喝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跪着的仆从猛地抬起头:“臣没有胡说八道,那杨小姐是白马镇凶案的幸存者,她的母亲死了,她逃了出来,但那些人还是来杀她了!”
殿内再次喧哗,很多人都站起来,震惊地看着这个仆从。
他说,臣?
一个仆从肯定不能自称臣!
杨小姐是白马镇凶案的幸存者?
白马镇凶案?
站的近的一人猛地喊起来:“啊——”
他指着跪坐抬起头的仆从。
“冀郢!”
冀郢!
随着这一声喊,殿内更多人都反应过来了,看着这仆从。
虽然作为巡查使外出了,但冀郢原本是朝官,朝中认识的人很多,瞬间都认出来了。
真的是冀郢!
那个据说是死了的冀郢!
冀郢看着皇帝,俯身叩头:“陛下,罪臣冀郢领罪来了。”
四周的嘈杂,宜春侯有些听不清了,也没必要听了。
他看着俯身叩头的冀郢。
其实,这才是皇帝送他的寿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