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师兄,我没事。”她说,“有老师和师兄在,我也并没有害怕,适才的样子是骗太医的,毕竟柴小姐受伤了,惊马又惊扰到陛下,我装受伤会好一些,免得被惩罚。”
她对两人郑重一礼。
“让老师和凌师兄担心,我真的很抱歉。”
装受伤三个字凌鱼并不在意,如果不是不得已,怎么会要装受伤装疯卖傻!
他皱眉摇头:“你抱歉什么,是老师和我愿意为你担心,与你无关。”
王在田在旁被逗笑了,看着凌鱼:“能收到你这样弟子也是稀奇”,又看到莫筝,罢了,他哪个弟子不稀奇古怪。
还有一个卫矫。
“这都怪卫矫。”他干脆说,“是他要你来的,要怪就怪他吧。”
说这里笑了笑。
“现在他也受了伤,这是他的因,得到了自己的果。”
一旁的凌鱼有些惊讶。
原本说趁着年节不用上课,推掉一切应酬,半步不出藏书阁的老师,突然说要参加演武宴。
还要带着在京城的弟子们。
当时他差点立刻回家去,但算了下,路途中耽搁的读书时间更多。
原来是卫矫让来的。
“没错。”他点点头,“他这种人不安好心。”
莫筝对他一笑:“也是我自愿来的,请老师和凌师兄别担心。”
王在田看着她,慢慢说:“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莫筝知道王在田的意思,毕竟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一个前朝顶着皇子名义的公主余孽,突然冲到当今的皇帝面前……
实在是吓人。
莫筝郑重说:“请先生放心,学生知道的,学生不会做糊涂事。”
王在田深深看她一眼。
“好,接下来你休息吧。”他说,说罢捻须缓缓一笑,“毕竟受了这么大的惊吓。”
莫筝再次郑重一礼。
多谢先生相信她。
……
……
王在田和凌鱼离开了,室内恢复了安静,弥散着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