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鞋印子也明显的一深一浅,证明这个人确实摔伤了,有可能还扭到了脚。
席于飞总结,“一米七左右,右手有玻璃划伤,左边身体有挫伤,家里可能有钳工或者别的工种,因为他有改锥。”
改锥这种工具并不是所有人家里都会准备的,尤其是席于飞门口锁鼻螺蛳是十字花的,这种改锥只有专门工种才会准备。
譬如说修锁的,钳工,修自行车的。
只要集齐了这几个元素,那就必定是贼了。
席云驰啧啧道:“你干脆来我们派出所得了。”
他能看出来是因为自己工作经验丰富,在部队的时候他们野外作战,也会根据痕迹寻人,这都是千百次训练出来的。
可他这个大宝弟,转一圈能看到这么多细节,也是相当厉害。
“可拉倒吧,要不你跟老宋说去,要挖我去派出所。”
席于飞才不搭理他五哥呢,派出所哪有在车上好玩。
席云驰笑道:“老宋得吃了我。”
他有战友去了调查局,听说了不少自己弟弟留下的丰功伟绩,以及内部福娃的称号。
虽然弟弟现在不抓贼了,但是跟朋友弄的服装厂大笔的赚外汇,调查局披着外贸的皮子,能不喜欢这种人吗?
只要说福娃,没人不知道是谁。
宋思明更是喜欢席于飞,文明车组已经被宣传了好几次了,其他段上也都以这边为学习榜样,不畏艰辛积极抓贼,争取在车上挂小红旗。
不敢说这都是他弟弟的功劳,但侯长青说了,席于飞的脑瓜子灵活着呢,他跟老刘老常能升官儿,都是因为席于飞让了功劳。
席云驰回来之前也没想到,那个被家里娇惯的小孩儿,竟然这么有出息了。
作者有话说:
我大外甥走了。
感觉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娃,如同千军万马,令人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我家猫被他吓得东躲西藏,只敢半夜出来吃点儿东西。
说道家用工具,我记得五金店这种东西,好像是在九十年代前后才有的。南方不知道,只说我家这边。
在之前,家里修东西得出去借工具。谁家有一套完整的修理工具,出门都有人给烟的。
昨天我这里下了一场冰雹,地里的白菜丝瓜南瓜都被砸坏了。叶子都掉了。周围中的玉米被狂风暴雨全部吹的倒伏在地上。
不过半个小时,很多农民半年的辛劳毁于一旦。
还好鸡鸭鹅没事,今天还捡了二十多个蛋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