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酒楼的每个角落,让人们感到温暖而舒适。客人们兴高采烈地喝酒,品尝着美味的佳肴。一些人正在讲述着他们的故事,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而视。
在这热闹的氛围中,一位身着锦衣的男子站了起来,他拍着桌子,大声说道:“今日有幸与各位相聚在此,我感到非常高兴。让我们一起干杯,为这美好的时光干杯!”众人纷纷响应,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要我说,这时光之所以美好,能让我等无忧无虑的在此高饮美酒,高谈阔论,便是因为什么啊,因为太平!”
锦衣男子和同桌们喝完手里的酒,对着同桌人笑着问道:“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是啊,天下太平才有好日子吗,古话都说了,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谁不想活在天下太平的时候啊,哪个闲着没事,脑子发抽的人愿意去打仗,以致天下生战啊。”
另一个锦衣男子同样站了起来,说话之时嗓门洪亮,引得旁边众人纷纷侧目。
“要我说啊,这除了那些骨子里贱损,魂里阴毒,那些天生坏种才会愿意看着这天下生乱,盘着打仗,好端端的太平舒服日子不过,要去打仗,这不是脑抽吗?”
桌上第三个大嗓门开口,一说完就赢得了同桌的一片赞同。
“我听闻啊,有些人生来便恶,见不得天下有好事,大家有好日子过,你们说,这太平时候想着打仗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天生恶种啊?”
另一个坐着的人和身边的人互视了一下,身子向后一个斜靠,疑惑的大声问道。
“未必,未必,还有些阴损小人啊,只为了自己的利益,便是天下大乱,也在所不惜,如那宫中自幼进宫,没当过男人的太监,这些人啊,生理残缺,加上又天天在宫里受气当奴才,久而久之心里就会生出那种阴暗的想法,这想打仗的啊,说不定是个太监也不一定呢。”
他的同伴佯装思索,跟着大声摇头回答,众人见他说的有趣,都不由得把目光投注了过来。
“嗳,你这就说的不对了,当朝状元,金科殿首李明,李状元,那可是天下第一的文人,今朝的状元,穿着大红袍带着大红花,从御道上走了一遍的人物。”
另一个人开口反驳的说道:“那金科状元,能是个太监吗?”
“那可未必,听说那金科状元面白阴柔,说不定就是个没卵子,内心扭曲的阴暗太监呢,哈哈哈哈。”
开口的那个人大声讥笑,惹得四周一片惊疑,均想,这人敢如此欺辱编排当朝状元,倒是好大的胆子。
“哪来的泼皮无赖,长了个人模样,却生了个猪脑袋,长了个吃屎的狗嘴。”
另一边,刚刚喝了一杯的刘壮闻声大怒,他猛的拍案而起,怒目对着那桌大声说话的人喝骂。
“敢骂你爷爷,找死!”
“哪家没栓好的野狗,跑在这里狂吠,今儿叫你爷爷换当你一会主子,教训教训你这狗种该怎么叫。”
听到刘壮的声音,两个叫的最欢的人大怒,怒骂着长身而起,刘壮闻言哼了一声,手中酒杯重重一甩。
“嗖……”
铁杯带着破风声,尖啸着狠狠击中一者的胸膛,那人急忙拍出双掌抵挡,却被铁杯子上的重力打的猛然后退了两步,神色一骇,下一刻却见那人已经横冲到同伴身前,一拳狠狠打出。
“你们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如此辱没当朝殿首,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和你的嘴那么硬。”
刘壮口中大骂,双拳上强大的劲力竟将空气排开,震出一片波纹,一拳带着无可抵挡的声势,狠狠地印在了青年的胸膛上,打的对方的眼睛一突,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向后重重砸起,直接撞破窗户,跌到了大街上,惊动了路过的一片行人。
“两个两杯猫尿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殿首乃是金科状元,皇上钦点的人才,岂容你等没名没姓的腌臜货编派,既然从嘴巴里说了出来,就从嘴巴里收回去。”
刘壮浑身缭绕着大成金钟罩的铜光,一拳打出尤不解气,将第一个被铁杯砸退的人拎起来对着嘴巴左右来回以迅雷之势打了数个耳光瞬间将那青年满嘴牙齿打落,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昏厥在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