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了一声,牵起容承洲的手走进去:
“是我记错了,以为他有事。”
苏芸哦了声:“这样啊。”
容承洲抬眼瞥她,锐利的眸子一眼看穿她原本的筹划。
如果不是快递提前到了一天,打乱了她的计划,她今天一定悄无声息跑回娘家了。
忽觉有些好笑,若非昨晚安抚了一下,她还打算和他玩多久的猫捉老鼠游戏。
垂眸看了眼她主动握着自己的手,还是没有拆穿她,顺从地跟着她进了客厅。
周六的家庭日,江淮景和时云舒也在,江家儿女和儿媳、女婿都齐聚一堂,气氛比容承洲第一次到江家时轻松许多。
吃过饭后,一家人坐在一楼客厅,商量江茗雪和容承洲二人的婚期。
容承洲挑选了几个日子,整理好给几位长辈看:“九月二十日宜婚嫁,又是星期六,是个不错的时间。”
他从不相信星座运势或是黄道吉日,但容夫人说,日子选得好,婚姻才更幸福。
他至今仍然认为这样的话是无稽之谈,婚姻幸福与否完全取决于夫妻双方,气得容夫人骂他是倔驴。
他没有反驳,只是刚从军区大院离开没几分钟,又驱车折返,还是从她那里取来一本黄历册子,从头翻看。
他不信黄道吉日,但江茗雪未必不信,以及江家的长辈,都是他需要考虑的范畴。
事实证明,他看黄历的决定是对的,江老爷子和江父江母都很满意九月二十号这个时间。
“不错,这天有天喜星,适合婚嫁。”
江老爷子戴着老花镜,翻着自己那本黄历册子,点头肯定。
“是挺吉利的。”
苏芸和江父也都赞同,江老爷子转头问:“茗雪呢?你觉得这个日子怎么样?”
江茗雪比容承洲还随意:“我都可以,只要那天是周末就行。”
江老爷子眼一横:“你这孩子,医馆哪有结婚重要,你是馆长,一周不去都没人敢说你。”
江茗雪捧着茶杯笑:“爷爷,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在江老爷子眼里,元和医馆的荣誉大于江家的一切,他这辈子都是秉承着这样的原则传承下来的,所以江茗雪才会学着他的样子,把一切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医馆中。
江老爷子脸面一时挂不住,苦口婆心劝道:“你已经把医馆经营得很好了,该注重自己的感情和生活了。”
江茗雪只好装模作样看了几眼黄历:“就这天吧,数字听着吉利。”
最重要的是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