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雪接过,喝了一口:“你平时和他们比是不是经常第一名?”
容承洲自己也拧开一瓶,没喝,先回答她:“算是吧,有时候裴屹川第一。”
他到马场的机会不多,没有他们三个玩的频繁。
但因为常年控制高精度歼击机,能很好掌控马的步伐和节奏,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他第一。
偶尔状态不好,才会轮到裴屹川。
俞飞捷经常怀疑他的马有问题,跟他换过几次马,最后还是垫底。
这些事他没跟江茗雪说,他不是很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事。
江茗雪猜到了,他带着她落后那么多还能跟裴屹川并列第一。
怪不得俞飞捷要忽悠她和他一起。
她拧紧瓶盖,莫名有些庆幸。
唇角弯起明显的弧度,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愉悦:“那幸好这次还是第一名。”
不是什么重要比赛,甚至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但她就是不想成为他的累赘。
容承洲偏头看她一眼,她笑起来时有两颗小梨涡,不是很明显,所以他从前没注意到过。
他是第一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发丝飘在脸上,清浅的梨涡里仿佛盛着细碎的光。
拿到第一名就能让她开心吗?
那他今后要多拿几次了。
风卷起碎发,遮住他的视线。
容承洲倏尔抬手,将头发别到她耳后。
温热的掌心擦过她的耳廓,薄茧带着粗糙的痒意,像砂纸轻轻蹭过细腻的白瓷。
江茗雪错愕抬头,目光与他直直对上。
两个人都没错开,就那样对视了几秒。
什么话都没说。
容承洲整理好她的头发,不疾不徐收回手。
十分钟后,俞飞捷几人休息得差不多,牵着马从河边走过来,各自坐在石桌旁喝水。
为了给他们俩腾出空间,他们渴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俞飞捷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然后问容承洲:“容哥,等会儿再来一把障碍赛咋样?”
好不容易抓到容承洲,俞飞捷恨不得跑一下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