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玉珠只觉自己精神旺盛,厮缠着李嘉,两人缠绵半宿。
既是叫人盯着胭脂,这边的事情锦屏院岂有不知。
绮眉早起听了下人密报气得早饭也吃不下。
传了胭脂过来。
“陈妈妈是决心与我对着干了?”
胭脂恭敬道,“不敢。王爷叫我伺候侧妃,不敢不尽心。”
绮眉脸色黯淡,眼神凌厉,盯牢胭脂道,“偷听之人,是你。”
胭脂低着头肩膀抖动几下,不知是笑还是惧。
“主母如此随意给人扣罪名,倒不如直接开发了我。”
“我一个个查了,不是你就是愫惜,不会有旁人,那夜玉珠离开的时辰,我都落到实处,她没空一人跑到书房附近。”
“只有你,离开过灵堂却无人跟随。”
“离开最久那次,厨房的人只道等了一会儿,但你没在跟前守着,你去了哪里?”
“爷糊涂,我却不糊涂。”
“你当王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若认下罪名,说出实情,我放你一马,马上遣你出府。”
“你不谁,待我拿了实证,你便再也出不得府,谁来也不管用。”
胭脂心头突突乱跳,真有实证,她被当场打死,也无处伸冤。
“把那日煲汤的孙大娘带过来。把陈妈妈绑了,带入偏房中,让她自己听着。”
胭脂惊得想叫唤已来不及,上来几个粗使婆子将她五花大绑,塞起嘴巴。
粗暴拉到偏房内。
绮眉起身,跟着走到房内,盯着她问,“你到底是谁?我猜你定是李仁那边的细作,好大的脸面,连我干娘都买你面子。”
胭脂苦苦挣扎,她想分辩,想说自己的确与云之有过命的交情,才不是什么李仁的人。
她的确不是啊,却听外面有人报,“王妃,孙大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