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离开皇宫,我定要为明玉报仇。”
“倘若这仇注定是报不了的呢?”玉郎冷冷地,像个陌生人。
他的言语是少见的锋利,一如凤药初识得他时。
“有些事就是注定的。你此时的执着不听劝告,就如你初次舍粥,不知天高地厚!”
凤药那歪着脑袋打量玉郎,玉郎眼中既有痛心又有遗憾还有许多她一时说不清的东西。
她脸上慢慢浮现出不可思议。
玉郎则变得懊悔不已,他不愿她看穿自己,可还是阻挡不了。
她是那么聪明,又那么了解他,只从他只言片语中便能猜出大概。
这世上还有谁能让金玉郎退后一步。
还有谁能让金玉郎生出带着凤药离开的念头。
还有谁能让金玉郎产生惧意?
答案昭然若揭。
凤药目眦欲裂,摇了下头,又摇一下,口里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可这是为什么呢?”
“她发现什么了?!!”
玉郎摇头,“我不知道她发现什么,但皇上已不是从前的皇上,他早已在权力中迷失了自己。”
“你看到什么?”
玉郎道,“我只看到有人夜里向秘道抬箱子。”
“倘若这些事可以见人,为何不大白天,为何要走秘道?”
“我正在追查,那些送货人非常小心,也很隐秘,而且有暗卫时常在左右出现,我既要追踪他们,又要防着自己被发现,进展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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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玉郎遇到的困难比他描述的还要严重得多。
那片地方暗卫太多了。
他的潜伏本身就难。
凭着多年执行高难度任务的直觉,他发现这事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