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绮眉在,她早扑过去了。
屋里传出玉珠痛得发狂的尖叫。
绮眉反而冷静坐下来,等着大夫到来。
她无比严肃,心中生疑,玉珠这个孩子是生不下来的。
这一点她很笃定,本来是想推给李嘉背这个罪名。
只是还没出手,玉珠就小产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目光在屋里扫来扫去。
愫惜一脸不忿,屋里的丫头大多是懵的,莫名加恐惧。
屋里气味不洁净,绮眉走到门外等大夫。
才出门里头又打起来了。
那吃了亏的丫头扑过去抓愫惜的脸,愫惜一直防着她,向旁边一躲。
怎料早有别的看她不顺眼的小丫头伸出脚勾了她一下。
愫惜摔倒,被那吃了亏的丫头骑在身上,揪头发挖眼睛。
绮眉回房,抓起茶碗向着地上一砸,所有人都安静了。
“你!”她指着生得有几分媚色的丫头,“拉出去,重打!”
嬷嬷提溜小鸡似的拎着她的衣领。
丫头哭叫,“就是愫惜下的药,害我们主子,王妃为什么不打她,她先打了我。”
“打二十板,我就在旁边,还敢动手,真是不想活了,打量我素日待你们宽和,趁乱想爬到我头上?”
“打!重打!”她不解气,恨恨瞪着丫头。
那女孩子哭着捂住脸,“可怜我们侧妃已是三个多月的肚子。”
“算了,看她护主的份上,打十板子。”
“愫惜先动手,也打十板子。”
愫惜软软道,“奴婢自去领罚,不必人提着。”
她先走出屋,一点不慌。
李嘉在这时来到偏院,他还不知道事情,只看到这院里闹得如一锅沸腾的粥。
问过前因后果,他责怪道,“先看病人啊,怎么倒先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