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对他的态度与从前已大相径庭。
奴才们极尽谄媚,大臣们也都变得客气许多。
朝堂上着皇子服的只剩他一人。
除他外,最大的皇子老十三才十一。
李嘉背景过深厚,反而是一大缺陷。
外戚之虞不是表表忠心就可以忽略的。
多少血淋淋的历史摆在那里,以当今皇帝的心思城府,怎么肯立母家那么强势的儿子为储君?
除非除掉贵妃。
但曹家在朝堂上又岂止一两个人?
李嘉身后站着整个曹氏。
他无缘太子位了。
李仁还没做上太子,已尝到做了太子的甜头。
朝中有人知悉他在贡山做出的贡献,上了折子为他请功。
余者不甘其后,一窝蜂上折子夸李仁有勇有谋,忠孝两全。
皇上留中不发,也顶不住大臣们的热情。
李仁越发谨慎小心。
单独面对从溪时,他却拿出准太子的架子,用身份压制从溪。
从溪生气,但无计可施。
从仁和殿出来,从溪郁郁寡欢走在宫道上。
他不甘心,也不信真娶了图雅,就给国公府招来祸患了?
李仁真这么小肚鸡肠,就不配做天子。
从溪捕风捉影听说过小叔与容妃从前的事。
他不是小叔,不会那么软弱退让。
肯定还可以想到办法。
他向远处望,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