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新郎不曾同她圆房竟跑了。
传出去旁人只会说她这个王妃无能。
连夫君的心都收不住,让男人从自己床上跑掉,她还做不做人?
虽是心中不快,但她仍然感觉到一种异样。
这一切都似是李慎故意为之。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本就远离娘家,何故给她难堪。
不一会儿红烛熄灭,只余一弯孤月从窗子洒入些许冷冷的光。
就在珍娘以为丈夫不会回来时,门被大力推开。
李慎快步走进房中,来到床前,松开挂在象牙帐钩上的床幔。
粗暴地与珍娘完成了圆房,之后便倒在她身旁沉沉睡去。
没有半分柔情也没有交谈。
珍娘在家也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得父兄万般疼爱。
从没想过本该待自己最亲近的夫君待自己这么冷漠粗暴。
她的梦此时被现实扯得粉碎,又不甘心。
帕子上的落红不代表甜蜜和幸福的开始,像一团糟心的污渍。
第二天嬷嬷验看过落红帕,新婚生活也在不快中拉开序幕。
珍娘此时才回过味儿,李慎大约身子骨的确有毛病。
而且他那日又是叫夜宵又是打下人,原是试探她。
看她是个什么品性的人。
若是心眼小,把人不当人的,恐怕就是另一番光景。
若非如此,一个王府,伺候宵夜竟只用一个丫头。
光是起床更衣就两个更衣丫头伺候。
她冷笑一声,眼泪沾湿衣襟。
……
瑛娘养好了身子,想想自己在王府的日子,还有最后一个牵挂。
她请夏雨帮忙,带给炎昆一个便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