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环节,用最细的针去刺激病灶处。
扎入指深,来回慢捻,再逐渐用力、震颤加大对穴位的刺激。
病人初时没什么感觉,随着一个个疗程,先有麻痒,后觉疼痛。
知觉全然恢复后,便是正常的微痛、酸胀感。
上次过来,老夫人就说针扎进去,只是有些胀,没有之前的疼痛感。
薛钟拿捏力气十分精准,针入皮下的深度比杏子掌握得还好。
他扎针又有效果,又不很疼痛。
已经是青出于蓝。
此时行针已到末尾,他抽出几根针,分别刺入几个穴位。
又用其中一根针去刺病灶。
这个地方应该已经不算病灶,现在只是个普通正常穴位。
针刚扎进去,老夫人就抖了一下。
“今天疼了吗?”薛钟问道。
窗外依稀传来丫头们脆生生的笑声,像撩人心扉的羽毛。
薛钟想到了秋霜又香又软的小手。
大户人家的丫头都比穷门小户的闺女保养得好。
出了门,也似千金小姐般娇贵。
“嘶——啊!!!”
老夫人耳中听到薛钟询问,针入皮肤只觉抽疼,也并非不能忍的程度。
等她开口要答话时,那疼痛像火苗子上烧了灯油,“砰”地炸裂开。
疼痛似爆开的火山,“呼呼”喷发着灼人的热浪席卷而来。
之后遇到干柴,疼痛之火如燃着的房子,扑不灭了。
她狂嚎着,吓得薛钟几下拔掉所有针,并喊丫头拿浸了凉水的毛巾敷在痛处。
老夫人已经面色发青,疼得说不出话,也上不来气。
她抓着自己喉咙,一手指着柜子,丫头拿来苏合香酒来不及倒入杯中,她抓过去喝下几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