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牵扯身家性命的事,他只能听从。
从传过话,每从这殿门口过,就再没看到殿门开着。
仿佛那几夜只是做了场绮丽的梦。
锦贵人只等月信来不来。
如果不来,就可以诊脉了。
此时离皇上留宿错个月余,怀了孩子也不会因为时间而露馅。
她在杏子经由的路上等着。
杏子见了她并不惊讶,请了安问她可是有事?
锦贵人以为上次向她要回送出的翡翠对方会生气。
杏子不以为然道,“我当时说过不收,你偏给我,拿走就算了,没什么可生气的,想来你是有难事,不然不会这么做。”
锦贵人向她道了谢说自己有些不舒服,想让杏子给诊下脉。
杏子也没推辞,拐到个人少之处,就为她搭了脉,眼神一亮看着她。
对方先是疑惑,杏子笑嘻嘻点点头,她喜得嘴角忍不住上翘,“真有了?”
得到肯定回答后,锦贵人哀求她,“先不要说出去。”
锦贵人在走投无路时就已想好。
这件事没人配合不行,所以收买了秋叶。
但秋叶在,总归是隐患,当日,她便决定一旦有孕,定要除掉秋叶。
秋叶是贵妃的人,断没有下毒直接害死的理。
追查下来,就这么几个人,并不好找背锅的。
再说毒药她也搞不到。
太医院领药都有记录,她也没有人可以帮忙从外面带。
哼,她这样除了姿色,一无所有的人,想在宫里混下去,除了狠,没有别的办法。
和光殿的炭火早早就用完了,分得的粮食也肉少素多。
天又冷,饭又差,秋叶很担心。
“不如你还同我一起睡吧,这样我们也可以暖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