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白通政使刚好和他一桌。
连沆怜悯地看了一眼白通政使那被噎住的表情,和停止的打颤声,从壶里给明显有些口渴的好基友倒了一杯水,得到好基友感谢的笑容。
连沆也笑了,小声道:“不要喝太多,不然一会儿想去茅厕就麻烦了。”
并且打心眼里觉得自己真是善良,还帮白通政使转移一下许烟杪的心声,免得他在赔范焘一条命之前,先被噎个半死。
——毕竟,人死为大()
*
许烟杪小小抿了一口水(),又去盯致仕官员那边了。
京官们:呜呜呜呜呜呜≈dash;≈dash;
喜极而泣jpg
注意到这边情况的致仕官员们:≈hellip;≈hellip;
是我们要丢命9()_[((),你们笑什么?假惺惺哭什么?
有些不礼貌了啊!
“陛下!!!”突然有人嚎一嗓子:“臣敢私吞公田,自然是因为朝中有人为臣大开方便之门啊!”
京官们腿脚发软,差点又跪下去。
谁!
谁想害他们!
小白泽都放过他们了,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谋害朝廷命官!
认真一看,发现出声的是一位致仕官员——就是被小白泽吐槽说穿得比锦鸡还鲜艳的那个。
再一看,对方也正愤愤地看着他们,明显心理活动是:既然你们幸灾乐祸,别怪我玉石俱焚。
京官们一片无语,只想举个牌子,上面大写一个“冤”。
老皇帝满脸高兴:“那你说说,有谁?”
锦鸡兄张口就是:“苏镇,他曾是陕西都督佥事,如今官任右军都督府都督佥事。”
【错了错了!就在一年前,因为跟着永昌侯征倭有功,升成后军都督府都督同知了!从一品呢!】
老皇帝瞥那锦鸡兄一眼:“错啦。”
锦鸡兄愣住:“什么?”
老皇帝耐心纠正他:“现在苏卿已经是都督同知了,升职有一年了。”
锦鸡兄不慌不忙地说:“陛下恕罪,臣之前为了避免有人发现苏同知任陕西都督佥事时,对臣在陕西拿取公田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刻意许久不曾关注苏同知的消息,才闹此笑话。但的的确确是苏同知包庇了臣……”
【诶?没有这回事啊。】许烟杪一琢磨,恍然大悟:【我懂了,这就是拖人下水,随便攀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