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送虽然欣赏她的才能,但还没有好心到撂下工作去帮一个还不熟识的小姑娘。
“不好意思,关店之后我还得清账。”
落什月也不纠缠,低低应了一声,
“好吧。”
臣送看着她背着吉他离开了酒吧,抿唇无言。
酒吧外。
街上人影奚落,几个醉倒的男女在迷酒吧的门口躺尸。
一辆黑色的大g停在酒吧前,男人高阔精悍的身形懒懒地倚着车身。
他叼着烟管,侧脸的线条锐利俊帅,笑起来的唇角几分凌厉的坏意。
高高的皮靴踩在地上,有点宽松的裤子收进去,霸气又利落。
旁边几位睡死在马路上的酒鬼是他酒吧里的客人。
他赚了他们的钱,却像没看见他们似的,傲慢又旁若无人地和身旁的男人女人们说笑。
落什月紧了下乐器包的肩带,走过去,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
他们闲聊的声音戛然而止,疾南风看向落什月的眼神都在发光。
小鹦鹉今天换了一身打扮好漂亮,像小公主一样!
胳膊上忽地一冷,陈尔三低眸瞅过去,看见是落什月后,他有点不耐烦地问,“你有事儿?”
红裙子女人飞快地打量了落什月几圈,浓厚的睫毛差点从眼皮倒翻过去。
她阴阳怪气地问,“这谁啊?”
疾南风挨在她耳边低声说,“时酒吧那边新招的驻唱歌手,黑街三区的租户,落什月。”
女人咂着小嘴,看她拽着陈哥的手臂扒得紧紧的,不愉快地嘟哝:“那她找陈哥干嘛,有事找臣送啊…”
落什月看着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你送我回家…”
陈尔三被她没来由的一句话整笑了,反问,“凭什么?”
落什月在自己擅长的音乐方面确实喜欢梗着脖子不低头,但在其他事儿上,她完全不倔,为了自身利益,她常常是该低头时就低头。
所以,为了今晚能安全到家,求他一句又何妨?
况且在场的人里,她也就认识陈尔三了。
落什月轻声细语地和他诉苦,“陈老板,你送我回家吧,现在太晚了,晚上的黑街三区很危险的,我长的这么漂亮可爱,万一被流氓盯上出了事儿,你又是那片管事儿的大老板,你的名声也会受损的。”
她就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可爱漂亮,还拿他在意的脸面问题故意叮咬他,戳他的软肋。
就这还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