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吻上皂荚眼:“我觉得很值得。”
柔软的唇瓣上沾上了湿意,顺着唇瓣上的纹路蔓延到唇齿间——
有些涩、有些咸。
但顾长生却觉得,胜过一切琼浆玉液。
灼热的呼吸纠缠间,顾长生伏在皂荚身上,却在最浓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皂荚睁开迷蒙的眼,带着泪水的眸子半是缱绻半是疑惑地看着顾长生。
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水汽,像清晨的露。
清纯的妖冶。
她忍不住抱住顾长生,用力的想要寻找着什么——
就像要溺水的人,紧紧攀住了浮木。
顾长生就是那块木头。
顾长生一声闷哼。
相处愈久,皂荚也愈发懂的如何追求、也越发懂得怎么样让彼此都沉醉其中——
顾长生按住她像蛇一样腰肢,压抑着自己,在迷蒙的皂荚耳边轻声道:“皂荚。。。。。。”
“。。。。。。嗯?”皂荚紧紧绕住顾长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顾长生说:“我们晚一点要孩子,好不好?”
追寻着本能的皂荚几乎没有办法思考,脑子正迷糊的她不知道顾长生到底在说什么,只胡乱的点头,只依凭着对顾长生的信任,不断点头。
顾长生笑了起来——
我们晚一点要孩子,这样我才能单独拥有你,更久一点。
皂荚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答应了顾长生什么。
但没过两天顾长生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把她打包带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我们要跑路了吗?”
顾长生:“。。。。。。”
他看皂荚的眼神有些无奈:“你在想什么呢?”
“不然你为什么要收拾行李?”
顾家老夫人前几天才来找了她麻烦,今天顾长生就准备行李将她弄走。。。。。。
这确实很让怀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