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荚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嘲讽:“怎么搞得跟要毁人容貌的是我一样?”
“不过也是。。。。。。”皂荚看着地上断掉的拂尘,“一大把年纪被小辈折了雾气,自然是要想办法找个场子。。。。。。”
“比如说。。。。。。”
“折了您拂尘的我,是个邪魔外道或者是个心狠手辣之徒。。。。。。”
“难道你不是吗?!”济慈简直要被皂荚气死了。
“哪比得上您神机妙算?”皂荚看着不住颤抖的女徒弟,“你有着这功夫,还不如好好安慰下您这花容失色的徒弟。”
皂荚能直接折了济慈的法器,济慈便知道她不是皂荚的对手——
她朝脸色兀自苍白的顾长生道:“顾道长!你灵霄观还管不管这样目中无人的人了!?”
“你还不把他轰出去!你这是想败坏你灵霄观名誉到何时?!”
顾长生推开皂荚扶着他的手,朝济慈行了个晚辈礼:“师太见谅,于私,皂荚是长生的朋友;于公,皂荚是家师亲自派人下的贴,恕长生无法从命。”
济慈指着皂荚的手指都颤了:“你!”
顾长生声音冷冷的:“倘若长生有什么做得不够妥当,自会禀告师父。”
“长生自有师父管束,凌霄观亦有门规约束。”
“望师太以后慎言,切莫毁人清誉。”
顾长生说完,便领着皂荚要往前去——
济慈忍不住道:“顾长生,我念着从小看你长大,给你留了几分薄面!”
“你真当人看不出你的劫数是什么?!”
“修道之人应当清心寡欲,你眉心泛红红星鸾动,不是桃花劫又是什么?!”
“灵霄观的清誉?清誉都被你的桃花劫给毁得差不多了!”
皂荚走在顾长生身后,济慈“桃花劫”三字的时候,顾长生的震动,她看得分明。
顾长生转过头,目光穿过皂荚看向济慈:“长生的劫数有劳师太挂心了,只是。。。。。。”
“与您何干?”
济慈当场愣在原地。
皂荚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啊。。。。。。
人家门派的事情,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