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荚:???
这话怎么说得这么奇怪?
顾长生说这话时正好拧开了门把手,门一推开,正好和对面房间凑巧出来的人打了个照面。
是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婆婆和两位与皂荚年龄差不多大小的姑娘。
顾长生等皂荚出来以后,才领着皂荚道老婆婆面前行了个礼:“静慈师太。”
“是长生啊,上次还和你师父提起你。”静慈看着顾长生满脸笑意,不住打量,“许久不见,倒是越发的有你师父年轻时候的影子了。”
顾长生有些不好意思:“师太过奖。”
静慈侧了侧身,对她身后的两个小姑娘嘱咐道:“还不见过你们长生师兄。”
“是,师父,”两个姑娘低头称是,而后抬头朝顾长生齐声道:“长生师兄好。”
皂荚跟在顾长生身后,见着那给顾长生打招呼的小姑娘的脸,都悄悄红了起来。
皂荚心想,顾长生这张脸,可真是个祸害。
静慈看着顾长生的目光是极慈祥的,又和顾长生寒暄两句,目光便落在了顾长生身后的皂荚身上。
皂荚和顾长生从同一个房间出来,她看得是清清楚楚的。
静慈脸上笑容不变,问顾长生:“这位小姐是?”
在场的都是修道之人,通常以“道友”或者“朋友”相称,静慈这声“小姐”,叫得也是很有意思——
至少是没把皂荚看成同道中人。
顾长生却像是没注意,握住皂荚的手腕,把她拉到身侧:“这是皂荚,也是此次大会客人。”
“皂荚?”静慈重复一遍。
皂荚道:“静慈师太好。”
静慈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了皂荚,但也不和皂荚多说,便抬头问顾长生:“长生,我方才见你和这位小姐一起从房里出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静慈道:“不知道你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皂荚:“。。。。。。”
顾长生:“。。。。。。”
二人皆是一愣,不明白这静慈师太是什么意思——
孤男寡女这词,不论在什么时候说出来,都是有歧义,会引人无限遐想的。
静慈道:“不好意思,修道之人便不来那套面子上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