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司机看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蜷缩在顾长生怀里的皂荚,脚下一踩眼睛一闭,猛地冲上了那条岔道!
顾长生的眉头动了动。
而其他过往的车辆像是没看到这条岔路一般,直直往前去了——
等皂荚他们的车消失在视线里,这条岔路也跟着消失了。
司机把车停在了一条小路边。
这条路边像是专门被划拉出来停车的,周围停了不少私家车。
五座、七座的车都不少。
司机们都出了车,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抽烟喝茶说说笑笑的。
看到新的车来,所有人都停下原本的话题,齐齐看向皂荚他们一车。
等司机停稳,皂荚率先下了车。
顾长生跟在她后面。
在车上看不真切,皂荚下来才感受到这山头的凉意。
顾长生给她批了件衣服。
皂荚捏着衣服抬头——
这条小路在两座山头中间,两座山顶上是终年不化的雪峰。
盘山的公路在司机停的这条小道边戛然而止,这条司机开了近三个小时的公路,似乎就是为了将人们送到这条小道上来的。
皂荚笑着走过去问离她最近的司机:“师傅,这上面是什么景点啊?当地旅游局为了这么个地方特地修了这一条路?”
皂荚搭话的那个司机师傅是个小年轻,常年在这藏区跑车,脸上晒得黝黑,还有两坨高原红,一看就是个相当质朴的小伙子。
皂荚一个漂亮小姑娘,笑嘻嘻看过去,小年轻的司机师傅的高原红就更红了。
皂荚说:“师傅你告诉我,这上面的情人湖有什么好呗?”
小年轻跑车了好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又娇滴滴的姑娘,小姑娘还没什么架子地和他套近乎。。。。。。
小年轻张嘴就要说。
但他旁边的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小年轻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皂荚像是没看出来一般,依然笑盈盈的看着小年轻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