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华明才是灵霄观最正常的人。
两人在这边说着悄悄话,一旁便有人看不过去了。
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朝顾长生道:“顾道长,今年这交流大会究竟是怎么样一个章法?!”
那男人怒道:“先是改地点,现在又是盒饭又是苦等的。。。。。。”
“灵霄观作为今年的东道主,到底有没有诚意?”
“不会是随意找了个地方,故意糊弄我等的吧?!”
中年男人的话一出,四下纷纷起了附和的声音——
“灵霄观今年怎么派了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出来掌事?”
“哪里不懂了?”
“这不是和人家小姑娘好好的在谈恋爱吗?”
“我们真的被灵霄观耍了吧?”
“耍你又如何?灵霄观家大业大,特殊事务管理局十个里有八个都出自这里。。。。。。”
“就是。。。。。。”
“乖乖等着吧!”
诸如此类的声音不断传到皂荚和顾长生耳朵里,皂荚倒没什么所谓,只是怕顾长生心里难受,故而一直紧紧盯着顾长生——
生怕他打人。
这里地方小,打起人来万一坠下山崖,怕是要偿命的。
其他人的死活皂荚不关心,但她却不想顾长生给其他无关的赔上时间或者性命。
顾长生难得开窍,像是知道皂荚在担忧什么——
他朝皂荚笑笑:“别管他们。”
“我来的时候,师父跟我说。。。。。。”
“交流大会的掌事不是我,我提前来随意看看就行了。”
“实在看哪里不顺心,怎么顺心按照怎么来就行了。”
皂荚:“。。。。。。”
。。。。。。她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不是很理解顾长生的意思。
顾长生垂眸:“师父说各门各派散得像沙一样,还各有心思,让我来便是来搓搓他们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