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我想明白了。等过段时间食物吃光,如果还是没等来救援,我会和我父亲一起出去找食物。”她眨眨眼,“这次他再怎么拦着我我都不会听了。”
收音机太大,不方便带走,时作岸干脆留给了他们。
江肆最后说:“嗯,好。你们在这注意安全,门窗都是玻璃的,还是小心为妙。”
“嗯!”
众人挥手道别。
再次回到三天前来过的地方,众人已经轻车熟路。
这次没有闹事的易拉罐,几人顺利通过长廊回到车上。
几天不见,suv上溅满了脏污的血迹。
江肆从后备箱里拿出毛巾,几人轮着将窗户玻璃上的血渍擦干净。
将行李箱与背包放进后备箱,才各自入座。
驾驶员还是江肆,宋子桥本想坚持自己发过的誓,绝不给夏奡和时作岸独处的机会,但副驾旁边转头就能看到的江肆侧脸实在太过诱人。
这次先放过他俩。
他咧着嘴系上安全带。
“阿肆,我来啦!”
……
后排,时作岸先上车,还没等挪到位置上,一只手顺着探进来,贴在他陷进座椅里的手的旁边。
夏奡一只手撑着软垫,坐在位置上,另一只手关上车门。
一转头就与盯着他的时作岸对视上。
“怎么了?”
“……我在想,你是不是挨我太近了。”
时作岸规规矩矩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但他不知道该吐槽夏奡屁股大还是怎么的。
两只手皮肤紧贴,方才他一坐进来,膝盖就撞上他的大腿,将他腿弯堆起的布料压平。
这人做的位置不像靠窗,而像是专门挑了后排中间的一个位置。
他们又没有第五个人在,何必贴得那么近!
夏奡沉默了一瞬,与时作岸对视上。
没开灯的车内一片漆黑,但他还是看见了旁边人的眼睛。
漂亮的玻璃面上,好像清清楚楚投射出他的样子,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不好意思,天太黑了,没看清楚。”
信你的鬼话!
时作岸刚想给这人冒犯的腿上来一脚,前排的朋友就开始抗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