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别可是了。”夏奡板着脸,无情道,“你也给我回去。发着烧还出来乱晃,真是一点都不要命了。”
被无情制裁的两人只好都老实闭上嘴,乖乖跟在夏奡身后回家。
到了家,夏奡本打算用炉灶烧点水,结果发现煤气也停了。
这下真是资源耗尽了。
最终只好倒出之前灌在保温杯里的一点热水,与普通的凉白开混在一起让时作岸把药吃了。
这边夏奡忙得跟个老妈子似的,餐桌前的病患还是没有放下八卦的念头,缠着宋子桥问个不停。
“你们俩真就因为你把马桶拉堵了这点小事分的手?”看江肆那个态度,感觉没那么简单啊。
“……我那天早上起来刷牙,不小心拿成了她的牙刷。”
“嗯?”
“但我觉得我们都谈恋爱了,下一步就开始同居了,不小心用错牙刷至于这么嫌弃我吗?”
不是哥们,你有点恶心啊!
时作岸表情如同吃了屎一般难看,导致端着药进来的夏奡还以为他烧得更严重了,催着他赶紧回房间里躺下。
被剥夺了聊天权利,再加上药物成分作用,困意很快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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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作岸睡了极舒服的一觉,再次醒来,窗帘被体贴地拉上,罗马杆与窗帘缝隙间没有透过一丝亮光。
他这是一觉睡到了晚上?
从床上爬起来,头已经不痛了,只剩下鼻子有点塞塞的。
床头摆的玻璃杯水已经喝完了,他打算去客厅倒点水。
整座城市的灯光都被熄灭,客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沙发上传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呼噜声。
时作岸打开手机,不敢开手电筒,仅靠主屏幕微弱的亮光找准位置。
灌了两口水,嗓子口干得快冒烟儿的感觉终于退去。
灯光扫过主卧,房门紧闭,估计都已经熟睡,时作岸放下杯子回到房间。
将窗帘来开大约十厘米的缝隙。
长这么大他还没见过这么亮的夜空。星星缀满夜幕,月光也不经过任何云彩,直直泼洒向对面屋顶。
对着天空发了会儿呆,时作岸开始思索自己今后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