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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是不是取出假体之后微调了？”

明代在后面回复了一句，“这个真没有。”

顾子川视频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明代正捏着手机看微博底下的评论。

“顾哥？你拍完戏了？”

视频里出现一张棱角分明，过分俊美的脸时，明代自然而然的喊出了这个称呼。

顾子川双腿交叠坐进了沙发里，唇角崩的很紧。

“嗯，拍完了，我昨天就回来了，你最近在忙什么？”

顾子川一边装作不经意的询问，一边漫不经心的观察出现在视频里的青年。

的确是不一样了，像是换了一张脸，给他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脸的缘故，顾子川觉得视频里的青年看他的眼神没有以前那么狂热，那么迷恋了，相反淡然的很。

亦如他曾经看原主的眼神，无波无澜。

“也没忙什么，就是之前忙的太久，跟个陀螺一样，休息了一阵子，顾哥，你呢？拍戏一切都顺利吗？”

“还好，没什么特别的，今晚你过来么？”

明代顿了一下，他可以理解为顾子川是在邀请他吗？

以前这句话根本不用顾子川开口，通常是原主主动询问。

比如，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那个时候，顾子川总会犹豫一阵，然后再做出我很勉强，我其实在忙，如果你想来也不是不可以的样子。

讲真，顾子川这张脸真的很有型，俊美异常，很适合混娱乐圈，怪不得是长青男神。

但是明代不想成为别人的替身啊。

他现在一听见替身这样的词汇，就觉得反胃的慌。

当然啦，他的系统666是替身系统，他只能做替身任务，这个没法儿改变，为了活命，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做。

换做正常人，谁会想不开，自甘下贱，自甘堕落，无怨无悔明知道人家不爱你，还上赶着去做替身？

这不难为自己呢。

明代表示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明代脸上虽然在笑，但眼里却没什么笑意，他格外冷淡的开口。

“不了吧，顾哥，你刚回来一定很累，还是早点休息吧。”

顾子川抿了抿唇，明代难得的体贴让他有些不悦。

“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累，昨晚回来我很早就睡了，今天也睡了一上午。”

这已经是顾子川的极限了，再多的话他也不会说。

“顾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顾子川一怔，没想到明代竟然这么郑重其事，无比正经的问他问题，他也没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