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响起一道声音,前辈的手在我耳边打了一个响指,他疑惑地歪歪头,“还没回神?”
不,我回过神了。
我只是因为你帅气的脸而吓到宕机了。
然而下一秒前辈的手就伸了过来——触碰上了我的额头。
他的另一只手则是顶开了自己的护额,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嗯——”他拉长了语调。
不好,我觉得我的心脏又要被野猪撞了。
还是被野猪妈妈撞的。
劈里啪啦、咕咚咕咚地响个不停。
像是要绕过我的身体、绕过我的手腕,直至流向我的脸颊。
我感觉我的血液都在倒流、喷涌,全部凝聚在了那只放在我额头上的手心,我该庆幸我的护额在手臂上而不是在额头上吗。
“是感冒还没好吗?”他说起刚进门三代目结束的话语,又想起来这几天木叶的感冒症状,本来后退的脸此刻又凑近了些许,他放下了手,有些担忧地问着,“没事吗?”
我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香味。
我在想或许那个香味应该不是那个沐浴露的味道,那个沐浴露根本就没有那么香。
前辈、我亲爱的前辈。
你的那张帅脸别凑那么近,我的心脏真的要被野猪妈妈撞个粉碎了。
“三代目说了,这次任务我们两个一起去,怎么跑得这么快?不会是害怕我吧。”
不,怎么可能是害怕你。
啊,原来三代目还说了跟前辈一起去吗?
可恶,早知道下次就不忽略三代目的话了。
可是拜托谁想听年迈的老爷子说抱怨的话,我宁愿二十四小时都听前辈说话。
“是在记恨我前几天拿书的事情?”前辈看我不说话,已经在用我们仅仅见几面的印象猜测原因了。
在他的猜测越来越离谱之前,我连忙拽住了他的衣袖。
我盯着他身上的绿色马甲。
嘿,太丑,得换个地方看。
于是我的视线慢慢移动着,对上了前辈的眼睛。
这实在是折磨。
平时我连话都说不上几个字,可此刻我们却在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