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挣脱束缚。
他捧住她的奶子,捏着乳头,揉搓着,拉着,五指将乳房蹂躏成不同的形状。他手布了许多茧,很糙,是多年打牌的缘故。
下头呢,手指拨了拨两边的阴唇,一点点往里滑着。壁肉像有生命,一呼一吸地咬住他。他爽得低声喟叹。
女人三十多岁,紧致地却像个小姑娘。大概是因为太多年没被男人肏干过了。
她也被撩拨地喘气:“快点……”
“着什么急。这才刚开始。”男人最享受的就是前戏,怎么可能会顺她意。
他埋下头,咬着乳头,牙齿磨着那颗渐硬的乳粒。听着女人愈发急促的喘息,他仿佛吃了春药,更加急切起来。膝盖顶开她的大腿,一把把长裤连同内裤扯下来,褪到膝盖。
她自觉地,两腿交叉着动了动,将裤子脱掉。
“好湿了……”他盯着那处布满晶莹液体的黑色茂密丛林,禁不住地吞口唾沫,接着,他拉开裤链,将硕大的、紫黑色的菇头,顶在入口处。借着那股湿润,他向内挤入。层层的褶皱被展平,紧紧地吸附着他的阴茎。
“啊……”两人同时叹息。
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他将她抱入卧室。
床是硬的,做起来没那么得劲,但总比在沙发那么逼仄的地方好。
他甚至来不及把人放上床,就摁着她,在床沿干起来。每一次顶,都似乎深顶到了子宫口,爽得他几乎要早泄。她手往后撑着,被插得,身前晃起一阵乳波。
他手抓着她的两只乳房,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又吻着她,肏着她的屄,哪都没放过。
“啊……啊,慢点……”男人频率太快,她没多会,就引来第一次高潮。女人颤着,流出一大波液体。
他抽出棒体,手指从蜜穴处挑起几缕清液,笑着:“你看,流好多水呢。”
骤然感到体内空虚,她看着那根直翘翘的肉棒,舔了舔干燥的下唇。
那狰狞的一长根,像足了怪兽。
不像自己已死的老公的,又短又小。往往没二十分钟就射了。
想要,又耻于开口。
养着一个傻了的儿子的,鳏寡的女人,正和另一个单身男人上床。
她自己首先受不了道德的谴责。
可在所有人眼里,她不仅仅是个寡妇。
还是个荡妇。
男人比她还要急切。下一秒,他就急吼吼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