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
肖趁雨没明说,又瞥向汪池放在左侧车门上的黑袋子,问,“你买了什么?”
汪池转着方向盘,说:“也是好东西。”
打火机算什么好东西?肖趁雨不屑一顾。
之后两人谁也没说话,但是心情都很好。
具体表现为,两人只要一看到装着自己买的东西的黑色袋子,就会露出难以捉摸的笑容。
吃过午饭后,下午,金琇给肖趁雨做葡萄酒。
晌午时她已将葡萄一颗颗剪下,浸泡盐水后用流水洗净。此时洗净的葡萄已经晾干,她指使汪池将葡萄倒进盆里,三人戴上一次性手套,将葡萄一粒粒捏碎。
一时间,整个饭桌只剩手套的哗哗声和葡萄被捏碎时的细微碎裂声,堂屋里充斥着酸酸甜甜的味道,清新好闻。
只可怜了元宝,因为不能吃葡萄,在桌下尾巴都摇酸了,也没法得到一丁点的食物。
捏葡萄是做葡萄酒的过程中最耗时耗力的了,三个人一齐开工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汪池坐在桌边专心地捏着葡萄,某个瞬间,忽然觉得有东西在蹭他小腿。
他原以为是元宝的尾巴,低头一看才发现竟是肖趁雨从桌子下面伸过来的脚。
那只脚明目张胆地蹭着他小腿,见他没反应,又胆大包天地顺着他大腿内侧往里滑,脚趾动了动,颇带有暗示意味。
汪池面色细微地变了变,想伸手按住,但戴着手套不方便,便只能站起身躲避。
他的动作把金琇吓了一跳,问他:“怎么突然站起来?”
肖趁雨收回脚,也一脸无辜地跟着问:“怎么突然站起来?”
汪池板着脸瞪了肖趁雨一眼,摘下手套,找了借口走开:“有点事,我先上楼了。”
肖趁雨一直看着汪池的背影,目光像黏住了一样。
这样的目光落在金琇眼里变成了不舍,她在心中责怪汪池不愿多陪伴客人,安慰肖趁雨:“汪池脾气古怪,趁雨不要和他计较。”
肖趁雨笑眯眯地说:“没事的琇姨,我很大度的!”
将捏碎的葡萄和冰糖按比例拌在一起,再将葡萄浆倒进大玻璃罐,就可以静待葡萄发酵了。
做完这一切已是下午五点钟,金琇说要出门走走,汪池下楼开始做晚饭。
肖趁雨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又回屋里绕圈走,走得汪池头晕。
汪池忍无可忍:“怎么总是转圈?”
肖趁雨说:“我打发时间。”
“无聊的话上楼去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