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相信我!给你们的真的是好东西,大家不要被别人的三言两语挑拨了!”四面八方围上的众人,密密麻麻地把一家三口堵在中间,进退两难之时,妇人立马想出这个主意。
“别想骗我们,脸是我的,我能有什么样的感觉我能不知道?”人是感情动物,同时也是利益至上的动物。当有什么事情侵犯到自己,条件反射就会与它做出抗争。
“或许那是过敏呢!你们是敏感肌肤,不适用。你看我不就没事儿?”
“胡说八道!还敏感肌肤?一人两人敏感我们相信,我们用过的全部敏感,打死我也不信!”女人的刀子嘴溜溜地往外射。
战场已经成为了四十多岁女人的场地,所有的妈妈们站在前排,女生们则在后面小声啜泣。吵闹不休的声音,挑战者众男士的耳膜。
场面一团糟,看着亲手发起的宴会成了这个样子,谢二伯心里恼怒极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的侄女儿三言两语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让本来该被赶下去的她们现在占据了最高点,怎么能让自己服?
“小米,你不觉得该说点什么?”谢永言挑眉看坐在沙发上怡然自得的女孩儿。
“该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把耷拉着的眼皮睁开,面色冰冷地看着要求自己道歉的男子。刚刚,她又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这事情和他恐怕还有些关系。
“事情是你挑起的,你得去给众人一个说法!”谢永言拿出自己的官威,手背在后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儿。
“我说的是事实!”
谢永言在原地来回走两步,把事情的脉络捋清楚,站的和女孩儿距离近一些,“你如果能把这件事儿解决,我允许你今天来参加宴会怎么样?”在他看来,贫民窟的女孩儿平时想要参加这种级别的宴会简直是天方夜谭,女孩儿肯定会答应的。
“扑哧!”小米猛地笑了,似讥讽,似嘲弄。缓缓站起身子,欧根纱似的裙摆随之轻轻晃动,像极了几张相叠的荷叶。“二伯,你觉得我在这里需要你的允许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谢永言被女孩儿的眼神刺激到,觉得心跳有些加快。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柳叶似的薄唇轻启,用手指指离自己不远的服务员,“到现在你还没有看清形式吗?我想
式吗?我想在这儿干什么都可以!包括把你们赶出会场!”
随着女孩儿的视线望去。不只什么时候,往常宴会厅只有的二十几命工作人员,现在竟然升了一倍。他们规规矩矩地站成三排,更像是来巡逻的士兵。
谢永言觉得自己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侄女儿什么时候有这样大的本事?还能让这样的大酒店老板下这么大的功夫?“小米啊!你看,咱们都是一家人!虽然你们写了断绝关系的协议书,但是,血脉是剪不断的啊!你二伯好好地举办一场宴会,就这样被你搅和了?”
“这可不是我搅和的!”走到谢永言身旁,小高跟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下巴稍抬,“我就不信这些人用的东西,二伯一点儿都不知情!”
谢永言身体猛地一顿,被女孩儿话惊到的他努力恢复自己的面部表情,“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您不用装!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冰冷的眼神尽显,小米用手指着自己,“最起码我不是个傻子!”
“爸爸,你们再说什么呢?”谢珊远远地就看到爸爸和自己的敌人说了那么多话,不能忍受被忽视的她赶紧上前牵着爸爸的手腕。
“我们在说为什么你的脸没事儿呢?明明你和张娜的关系最好,她没有给你一套吗?”看着惺惺作态啊的女子,小米似笑非笑地挑眉,不等她回答,转身离开。
她今天只是提醒大家,最重要的是把造假的源头找出来。这么害人的东西绝对不能在社会上存活,更何况,他们还和自家商场的员工里应外合、偷龙转凤。把原来好好的东西都换走,用这种能够以假乱真的产品滥竽充数。如果不是自己发现的早,被竞争对手知道,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到一旁给宋宗易打了个电话,通知他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小米放心地笑了。秦瑞有这样几个好哥们儿真是不错。虽然表面没个正经样子,但是看得出他们的关系很好。
“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小米拿着话筒站在舞台上哭笑不得。本来今天想打听消息顺便闹场就走,没想到还顺带破案了,又得与警察相会。
听到女孩儿的声音,心情激动的女人们虽然还咽不下心中的恶气,但是好歹能闭上嘴,好好听听人家要说什么。没有她们的闹腾,会场立马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