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宿主。】
“自己念叨什么呢?”蒋余意走过来,“什么周一?”
严舒一惊,系统连忙说:【宿主就最后一句说出来了。】
他镇定下来:“没有,胡说八道,想周一去上课走路可能有点奇怪。”
蒋余意担心:“要不你请假吧?”
“不用,应该好得很快。”
蒋余意递过果汁,严舒说谢谢,一口喝下去,他皱起眉头:“哥,为什么味道这么淡?”
“糖量太多容易促发炎症,尝尝味道就好。”
“……你掺水了?”
“嗯。”
严舒垮脸:“你还不如不让我喝。”
“有道理。”蒋余意把果汁拿走。
严舒不开心:“真的很难喝,你自己没试过吗?”
蒋余意喝了一口:“还好吧。”
“……”严舒不吭声了。
蒋余意盯了他一下,哂笑:“我还不能喝吗?”
严舒一顿:“杯子,我喝过了。”
“没事,我不嫌弃。”
“……”严舒无语,“哥,你好记仇。”
“原来你也知道当时自己说话不好听啊。”蒋余意似笑非笑。
严舒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心虚了?”蒋余意眯起眼睛。
严舒:“……”我总不能说当时在吊你吧?
“对不起,哥。”
蒋余意扬眉:“动不动就道歉,在你心里我这么小肚鸡肠?”
严舒直接抱过去:“哥——”
蒋余意笑笑,回抱过去:“干嘛?”
严舒把脸窝在蒋余意颈侧,轻轻蹭了下。蒋余意喉结动了动,掌心拢在严舒后颈,来回摩挲。
此刻,某种心照不宣的暧昧促使一切都那么自然、合理,仿若踏入粉色烟雾里,谁也看不清彼此模样,只剩皮肤的接触,一点点将心底的原始野性拨开盖子,只有自己才知道余响,或轻或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