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秩舟说不喜欢他笑,又不许他哭,所以除了直愣愣地望着简秩舟,陈佑现在什么也不敢做。
看着这样一张略显肮脏的脸,简秩舟竟然有了几分莫名其妙的欲|望。大概是因为最近工作太忙,太久没有好好纾解的缘故,他想。
“过来。”他叫陈佑。
陈佑有点儿警惕地朝他走近了。
简秩舟指缝里还夹着燃到一半的香烟,他顺手掐住了陈佑的下巴,用拇指指腹抵在他下唇上,然后陈佑的唇缝就这么轻易地被他打开了。
他的力道有点重,但陈佑认为这是简秩舟给自己的惩罚,所以他并没有表达自己的不舒服。
陈佑依然用那种纯真的、湿漉漉的目光盯着他的眼睛:“简哥,你现在原谅我了吗?”
“简哥……”
他是真觉得这外边有点太冷了,夜风吹得他唇齿发颤:“咱们进去吧,好冷啊。”
连陈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句话,或者哪一个动作取悦了简秩舟,但他很明显能感觉到面前的这个人好像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简秩舟把烟掐灭,带着他回到了客厅。
“不早了,”简秩舟对陈佑说,“先去洗澡吧。”
陈佑应了一声,然后问他:“……那我今天晚上还要练琴吗?”
“不用。”
陈佑又说:“对不起简哥。”
他越说声音越小:“你真让人把闯哥他们送去警察局了吗?闯哥他们其实人不坏的,而且是我叫他们来吃蛋糕的。”
简秩舟只回答了他前一个问题:“没有。”
陈佑总算安心了。
“洗完澡到……”简秩舟忽然一顿,又说,“算了。”
第一次,陈佑什么都不懂,简秩舟预感到这一次不会进行得很顺利,而且他也不想把自己的房间弄得太脏、太乱。
所以最后他说:“一会儿我会来找你,先别睡。”
陈佑也没问他到底来找自己干什么,满嘴只是答应:“好的简哥。”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