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镣无语了,人在无语的时候甚至会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
赵杰一也呵呵一笑,直接挂断电话。
“两千块就想把我乖乖全看完?想得太美了吧,活该被骗。”
等程以镣再想打过去的时候,已经被拉黑了。
赵杰一这几天学会更来钱的路子,那就是一边卖贺松风掐头去尾的艳-照和小视频,一边又开小号在网上骗人说他有完整版。
两边来钱,没多久就凑齐了一辆奔驰的定金,整个人嘚瑟的没边,走路都摇头晃脑。
他还剩点良知,没有把贺松风自我安慰时视频的脸发出去。
但是膨胀的贪婪已经让他准备好微型摄像头,等着下一次贺松风放假回来时,玩着花样的干他。
不仅干,还要录。
录完以后就拿着这些视频威胁贺松风,敢分手就把视频发到网上。
以贺松风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这辈子都不可能从他身边离开。
赵杰一清楚,贺松风不是他能配得上的,他必须要用一些手段强留。
程以镣那头就没那么爽。暴躁地叉着腰,在房间走来走去。
他点了根烟,咬在嘴边,脑中浮现一个大胆的决定。
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闯进贺松风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人,这个时间点的贺松风已经上完一节早自习,正在食堂吃早餐。
程以镣站在门边,一边抽烟抽烟盯着墙边的单人床。
虽然床上的痕迹都被它的主人用手一一抹平,被子也叠得方正收在枕头上,但依然盖不住床垫上躺过人轻微凹陷。
程以镣瞧着那一圈微微下陷的人形痕迹,又联想到前一天晚上穿着单薄绵绸睡衣,站在光源下近乎……的贺松风。
他咬着烟,猛抽了两口,仍不觉得过瘾。
于是他的脑子里开始浮现一个,更为大胆刺激的想法。
他擅自拉开贺松风的柜子,在柜子里翻来覆去的挑选,终于是让他找到贺松风的另一件睡衣,这件睡衣揉在掌心,总觉得还有残留余温。
偷衣服的贼不着急逃离作案现场,而是又看了眼时间,多次确认这个时间点贺松风不会回来,这才把门反锁。
他揉着衣服,在手掌心里磨搓。
又盖在鼻子上,使劲嗅了一下。
“肥皂水的味道?low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