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舒服?”
刚才说话还好好的,没几句身体烧起来似的,浑身泛起薄红。
“不、没有。”迹部景吾咬着压根,一脸忍耐:“母亲,晚一点再说吧。”
迹部瑛子扫一眼腕表,“也好,我去书房等你。”
笃笃笃——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远去,迹部景吾忍无可忍,反手捉住不停戳他腰腹的某个罪恶魔爪。
“风间明乃,戳够了吗?”他压低嗓音。
鹿间里沙一听他叫名字,便知道安全了,顾不上抽回手,两腿一蹬破出水面。
她呼哧呼哧喘气,不忘瞄一眼墙上的计时器,断断续续说:“我可真厉害,1分43秒。嘿嘿~”
迹部景吾嘲道:“你确实厉害。”
鹿间里沙听他语气不对劲,抹了抹脸,扭头瞪他:“谁又惹你了?有气别对我撒。”
迹部景吾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她气笑,“除了你还有谁敢惹本大爷?”
鹿间里沙不服了,正要上前与他辩一辩理,迹部景吾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脸羞恼的连连退后,捞来毛巾裹得严严实实后,撑着边沿跳上岸。
望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鹿间里沙挠了挠头,刚想问问他是不是有毛病,随即顿住。
“啧啧,”她恍悟道:“年轻人就是火气大。”
鹿间里沙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总不能潜到底部戳脚心吧,胳膊伸出水面戳人家肩膀也不合适,只能逮哪戳哪。
就那么不凑巧,鹿间里沙一戳就戳到了他的敏。感。点,还连戳了好几下。
还是十八岁的迹部景吾好逗,惹过火了会红着脸躲开。
三十岁的迹部景吾已然是厚脸皮的老油条一根,虽然还是不那么经逗,但绝对不会躲,甚至会扑过来折腾她,不闹到她腰酸背痛不会结束。
刚结婚时,鹿间里沙不经意间招惹过几次,险些没把自己累瘫,吃足了“苦头”。
后来度过磨合期,越来越了解彼此,她渐渐长了记性。
当然,记性长了也没什么用,该吃的苦依然要吃。
鹿间里沙以循序渐进的方式,除生理期外一天不落的适应了大半年才敢相信,原来真有人形泰迪存在。
说起来这次算是他自作自受,明明可以上岸去别处聊,非要留下与她较劲。
鹿间里沙乐得欣赏某个渣男丢脸。
悠哉悠哉上岸,擦干水份,鬼鬼祟祟溜回房间———这是她原本的计划。
现在计划有变,鹿间里沙回房间的路被阻断了。
看似温和儒雅实则强硬又腹黑的迹部巽,迹部景吾的亲爸,正在一楼大厅听田中管家报告宴会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