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校服的他越发明显的区别于三十二岁的他。
没有区别的是,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
鹿间里沙心里直嘀咕,他穿校服的样子不是挺好的吗?
夫妻间偶尔会玩点小情调,比如制服什么的。
一般来说她多哄几下,迹部景吾大概率半推半就随了她心愿。
唯独校服,他死活不答应。
鹿间里沙想不通,猜测他穿校服的样子太丑,会扫兴,所以坚决不松口。
现在一看,猜测不成立。
“笃笃”
迹部景吾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语气不善:“盯着本大爷看这么久,研究出什么了?”
鹿间里沙回神,啧啧出声,“研究你好好一帅哥,怎么偏偏穿了衣服。”
顶着他凉凉的目光,起身,绕至主位,停下脚步。
鹿间里沙倾身,低语:“我更喜欢昨晚不穿衣服的你。”
言语轻挑暧昧,一副故意招惹的姿态,眼底一派冷淡,不乏戏谑。
迹部景吾看得分明。
鹿间里沙知道他能看出来,他一向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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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早高峰一如既往的堵。
约定时间赶去中古珠宝店,老板佐仓先生殷勤招待。
以为是偷了东西来销赃的,谁知道看走眼,人家是真富婆。
抢劫案里,佐仓隼人不愿被警察揪出灰色生意,脑子一乱,便做出了糊涂事。
富婆他不怕,可富婆她不普通,姓迹部。
中古店危在旦夕。
佐仓隼人希望能为昨日行为赔罪,乖乖捧来现钞。
一万円面值的现钞一共扎了六捆,一捆100万円,比之前商量的价格多出100万。
鹿间里沙没多说什么,收下600万円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