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向惜浑身一凛,不可抑制的冰冷和寒意,从心底密密轧轧地窜出来。
话音刚落,他灼热的身体已经开始紧紧的压迫她了,当那犹然如烙铁般坚硬滚烫且夸张尺寸的凶器以让人无法忍受的频率进出她的身体时。
慕向惜明白,他说的‘疼宠’虽然比刚才轻柔了一些,但是,离温存和宠溺,那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她是天地间渺渺一粒黄沙,很小,很微不足道。
这就是许南川,永远能用最平淡的语气,掀起别人心里的惊涛骇浪;
这就是许南川,永远可以只凭借一句话,能将别人置人于生死绝地。
说他酒醉,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透着清醒;
说他冷静,他的身体他的他的动作已经狂乱至此;
说他疯狂,他的眼神偏偏冷静的令人恐惧
“我不行了”慕向惜在身上的男人把第一波激情蛮横的种子泼洒在她体内深处时再次投降,声音里渐渐带上了软弱的乞怜。
身上的男人理智的防线已经全面崩溃,他死死的搂着她,指甲陷进她的肩胛,仿佛伸出爪牙禁锢猎物的野-兽!
用力的几乎扯断了她的腰呼吸急促的舐tian着她的脸,牙齿也粗鲁地轻咬着她雪白细腻的脖颈,高耸柔软的胸脯,平坦光滑的腹部
锋利的牙齿一不小心就在皮肤上故意留下了一些细小的伤口,微微的血腥味和身下女人痛到极致的的颤抖却无力反抗的让他的征服欲大大满足
滚滚而来的汗水咸咸的带着沙沙的刺痛感从脸上淌下,流过睫毛亦模糊了他兽样的视线,眼里刚刚强撑的冷静破冰般土崩瓦解,只有压抑已久的疯狂和喷薄而出
眩晕,潮湿,,刺激,疼痛,爽到眼前发白,快感就是这样没道理的构成,她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弓,整个过程只是疼,疼得那么鲜明,那么刻骨,那么撕心裂肺,他粗声大吼,脸上是兴奋和赞赏。
“向惜,再来一次!”
“向惜,这身体是我的!”
“向惜,这辈子你都是我一个人的!”
“向惜,你真让我又爱又恨!我该拿你怎么办”
每一句中间,都夹杂着他如同崩溃一般的毫无节奏的混乱喘息,这个夜晚太漫长了,慕向惜感觉自己像是沉在了水里,身上很重,想挣扎却用不上一点力气,头抵着枕被,朦朦胧胧地看着扭曲的天花板,如同看着另外一个世界。
耿耿长夜,这张床上,此刻于她,却是冰窟地火般的煎熬,煎熬?
慕向惜此刻才真正体会这个词的含义,原来是相对论:人家的一分钟,是你的一天;人家的一天,是你的一年;人家的一年,是你的一个世纪。
汗水一层层地冒出来,有他的,也有她的,旧的还没干,新的又黏在皮肤上。
终于,他驰-骋够了,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体一侧,两具不着一物的躯体贴得紧紧。
他意识昏沉又似清醒,间或偶尔嘟囔一句‘好热’,她在梦呓中苦笑,当然会热,在这憋闷的狭小空间没有空调没有冷气还进行着如此剧烈的身体运动,他不热才怪!
累得筋疲力尽的慕向惜从晕眩中逼迫自己醒过来,扶着腰坐起,身体那处饱受折磨的敏感地方淌出一股股的热流,有黏液顺着她的大腿涌出,带出身体里宝贵的热气,她顿时感觉寒栗顿生,随手扯了他的衬衫披在身上,想去浴室给他拿条毛巾擦擦脸,他却扬手一推,将她压在身下。
“去哪儿?”他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给你拿毛巾,你不是喊热吗?”可是在这方寸之地,举手之遥,仓促之间,她能去哪儿?哪儿不都是他的地盘吗?他这样紧箍着她不知道是为何?是怕她逃走?难道他不知道她巴不得他离不开她呢!
“不许去!”他拧眉思索了一会儿,发话了!
慕向惜撇撇嘴,只得柔柔的顺着他,继续老老实实的缩在他火烫的怀里,抬起手,想帮他擦擦鼻尖上的汗珠,谁知他大手一挥,就将那细白的手腕死死地扣住,灼热的唇蛮横地吻下来,一连叠声说着,“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