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了我水晶球,你说啊”
似乎是不愿意听她继续说下去,他掠动腰身,强悍的力道顶-入她的最-深处,不可抑制的轻y从她唇边溢出,身体微弓,双手紧攥,痛苦难言,他的一只手压住她的身体,爱怜的擦掉她额角的细汗,笔直的眉峰微蹙,眼中万分疼惜,“向惜,很疼吗?”
他俯首她的耳畔,轻声的询问,耳鬓厮-磨,颈项交缠,情人间本来应有的缠-绵悱恻,在此刻,在他们之间,却带着血腥和无情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他根本不需要,他只是想要欣赏痛极的她,变-态的想要看她被他折磨的表情。
他说,他让她一生都忘不了这一次,他要让她知道违抗她的下场,她已经尝过很多次了,却还是不能够学乖,所以,对于他来说是快乐的事情,在她身上就成了痛苦之源。
这种事,他最擅长来做,她恨他,恨得无能为力!该怎么做呢?该说些什么来阻止他的疯狂呢?好像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即使有办法,现在的她也无力做到!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浑浊,身上的男人始终无休无止,而且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他的不知疲倦让她无奈又疑惑,他是不是想要把体-内积攒的情绪全部在这一次爆发出来,如果真的是那样,她当真是承受不起。
“向惜,醒醒”轻轻的呼唤徘徊在耳畔,似远似近,温柔而虚缈
室内的空气不复初时的清冷气息,酸痛的肢体胡乱的无序的纠缠在一起,迟钝的痛觉汹涌袭来。浓浓的欢-爱,隐约的血腥,弥漫其中,y糜难言,诱惑无边,她慢慢撑开疲倦的眼帘,微微颤动汗湿的睫毛,无力的手指拂开脸上的乱发,朦胧的目光寻向身上那个肆意掠夺的人,现实的痛楚与虚幻的梦境交叠在一起,一时之间,分辩不清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什么是现实?什么才是噩梦?
“啧啧啧,真的是疼晕过去了呢,这身体怎么还是这么差劲”修长的手指轻轻缓缓的抬起她被汗水潮湿的俏脸,上面的痛楚是那么鲜明,他漆黑的眼底,眸光暗敛,眼中的疼惜,万分鲜明,语气中的揶揄,不言而喻,微微颔首,俯下身来,在她脸上开始轻轻的吮吸,爱怜无限,柔情万千
温柔的手,疼惜的眼,爱怜的轻吻,炽-热的怀抱
激情的压覆,狠烈的贯-穿,故使的力道,受刑般的欢爱
为什么?
他可以把温柔与残忍,怜惜和冷酷,同时诠释的如此的完美,如此的彻底
前一秒还冷血无情,下一刻就变得温柔呵护,一会儿他会是什么样?
他的反复无常能让人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她挣扎着推他,明知道无力撼动还是不愿意停止努力,她不想在自己最为软弱的时候面对这样的他,看他一眼都让她感觉覆水难收,只想离开,只想逃避,她的声音嘶哑难听,“许南川,放开我!”
“记住这次的教训了吗?”
“我没做错什么。”她侧头过去,咬着唇,执意不肯妥协,她的隐忍让他好笑,“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你这个禽-兽!”她咬着牙大声的骂他,这个,让她更加的恼怒,歇斯底里的怒吼,“我不做禽-兽还真对不起你!”
他边说边去咬她的锁骨,重重的咬,咬得她完好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可偏偏不见血,咬得她呜呜呻吟抗议个不停,他喃喃的说,“对,我是在教训你,如果可以杀了你多好,如果可以把你吃到肚子里多好,如果可以把你打包塞进口袋里多好,你说是不是,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