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毫不在乎的态度和那四个字,把金子给惹爆了,下死力扭住慕向惜的胳膊,不肯放她走,眼睛里冒着火星,“你什么意思?”
慕向惜冷笑,又吐出后面四字,“浊者自浊。”
金子怒极,狠力将她一推,得意的看她重重的撞到身后的隔板上,她笑得隐晦又刻薄,“你不就一阻街女郎吗?就你这肮脏的身体,你凭什么呆在这里,我们许总就是跟你玩玩,过几天腻歪了你就被甩到别的国了,到那时,看你怎么往自己脸上贴金?”
似乎还嫌不解恨,把挎包往桌子上一扔,走过去正要再骂些什么,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冷哼,“阻街女郎?”
封子勤一脸铁青的走过来,金子尴尬的笑了笑,“呃经理来了?”
“金子,你不要太过分了,身为同事,怎么可以这样说小惜呢?”
“经理,你看她一大早就不干好事!”委屈的指了指自己脚下湿湿的地面,金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慕向惜。
封子勤搭眼一看就明白了,鉴于金子资历很老又是吴佩佩的换帖好姐妹,他也没有说什么重话,只是语重心长的劝导了她一番,“小惜是新人,她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当面提出来,别随意的侮辱人家!”
金子不情愿的点头,扭着身子回到自己位置上,封子勤这才走到慕向惜身边,“小惜,没事吧?”
“没事。”慕向惜一直低着头,眸子里早已蒙上了一层层的薄雾,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楚,跌跌撞撞的走到内间,手指颤抖的将脏掉的毛巾洗干净,拧干,晾在那里,默默的做着这一切,任满颊的泪珠吧嗒吧嗒的落下
封子勤出现的时候,她正在倒出鞋子里面储存的水,看有人进来,她赶紧又重新穿了回去,从口袋里掏出他给的那条蓝色小方巾擦拭着胸口的水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自嘲的叹一口,“本来要还给你的,今天又要用上了。”
她一脸故作坚强的隐忍,让封子勤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劝什么了,指了指那盆子,“小惜,以后这种擦桌子的事情不用替他们做,纯属吃力不讨好。”
“我知道了。”
“要不要回去换衣服?”
她摇头。
他又热心的提议,“我办公室有衬衫,你先换上,把衣服脱下来晾晾?”
“不用了,我去忙了。”拒绝了他的好意,慕向惜转身走出去。
封子勤看她这样,也不好再说别的,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三言两语交待了几句
慕向惜刚收起眼泪,封子勤就急匆匆的拿了一沓资料从办公室走出来,放在她手边火急火燎的离开,然后又装作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抚着额头,吩咐她,“哦,对了,小惜,赶紧把它送到顶楼,许总急用。”
“啊?”
慕向惜惊愕,看他实在是忙得团团转,她也不好拒绝,只得艰难的起身,拽了纸巾擦一把泪涔涔的脸,拿着资料走了出去。
刚进去电梯,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心情不好所以她看一眼就按掉了,不到两秒钟,再次被拨响,她接起来,简单的‘嗯’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静静的等着。
对方连续‘喂’了两声,慕向惜一听,不认识,就冷冷的说了句,“你打错了。”
就要挂掉,却听到莫名其妙的问话,“是那个单身妈妈吗?”
“不是。”又是一个自大的男人!
“啧啧啧,怎么又哭了?”似笑非笑的声音惑人心魄,好熟悉一个名字在脑中回许,慕向惜微讶,“你”
“是我。”上官勒低沉性感的嗓音让人记忆深刻,他戏谑的调笑,“怎么,连大哥你都忘记了吗?”
慕向惜倒吸一口冷气,天!这男人也是属狗的吗?
她的声音稍微有些异常,他竟然能听得出来她哭过?太可怕了!
跟他为数不多的几次深刻对话让她终身难忘,对他的印象也绝对称不上一个‘好’字,所以,在自己如此失落的时候,她不愿意多说一句,“你有什么事快说,我在忙。”
“忙着去哪个金主的床上?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认识”话没说完,信号就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