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连战连捷,司徒恒自我感觉特别良好,什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都是垃圾。
他才是天生的帝王种子,总有一日要成为千古一帝的。
觉得自己在打仗方面天赋异禀,这些日子,永安帝越发的不肯听牛继宗、冯唐几人的建议了。
“区区一些低矮的小城,城墙还不足一丈,只派一员偏将就翻掌可灭。
我看兵分两路实在是太耽搁时间了,干脆兵分八路,谁若是先攻下城池,朕这厚赏就交给谁。”
司徒恒言语之间一点都没将高丽的那些反贼放在眼中,他已经开始畅想拳打首辅,脚踩内阁、大权在握的美好生活了。
……
把兵将清点好,提前将利害关系陈说清楚,参不参与去高丽救援全凭自愿。
最后将大军在排在北疆和高丽之间的边境之地,甚至还搞了几场演习,美其名曰日常训练。
就算没进入高丽境内,也不妨碍他用军演威慑高丽之人,让他们不敢起什么异心。
安排好了,水溶才腾出手来顾得上问一问这北疆之事。
如今北疆最大的问题是缺粮。
邸宁扒拉着算盘珠子给水溶算起了账:
“如今的盈余别说撑到明年秋收了,恐怕撑到开春都难,缺口太大了。”
“江南就别想了,刚遭了灾,咱们唯有从南洋买粮先支应着。”
水溶的手指敲了敲,心中也开始默默地算计:
“买粮也不是长久之计,还得从那些富商们的口袋里掏。”
邸宁冷笑:
“那些家伙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让他们掏银子掏粮食,那就是割他们的肉。
募捐是别想了,顶多看在若渊你这个王爷的面子上,出点钱做做样子,这还是你威势赫赫的情况下呢!”
水溶颔首:
“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华而不实的名头想要换来大笔的粮食肯定不成。
所以要想别的法子!”
邸宁面色一变:
“若渊,你别是想来个鸿门宴逼捐吧?”